“我不知道他們給了多少錢。”蔣婉說到這,滿臉都是淚,“我只知道,我在監(jiān)獄九年,家里沒有一個人來看過我……我出來的時候就告訴自己,從此以后,我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手機開機。
電話再次打來。
聞燼滑動接聽。
“蔣婉你能耐了是吧?聽到我聲音還把電話掛了,什么意思?出了名了,不認我了?我告訴你,你可是我跟你媽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供你念書又花了不少錢,你現(xiàn)在出名了,有錢了,都上電視了,是不是該回報一下我們?要不是你弟跟我說看直播看到你,我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火,怎么?出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是準(zhǔn)備做白眼狼,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蔣婉想到昨天跟聞燼去上海參加的那場比賽,大概是最后被直播的攝像頭拍到了臉,所以被他們看到了。
聞燼沖電話那頭道,“怎么回報?”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你誰?蔣婉呢?”
“怎么回報?”聞燼又問了一遍。
“你到底是誰?”蔣寬旺問。
“想好要什么,再打電話過來?!甭劆a把電話掛了。
蔣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你要做什么?”
電話又響了,聞燼等了一會,才滑動接聽。
蔣寬旺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要叁百萬?!?
蔣婉氣得沖電話大吼,“你做夢!”
聞燼卻是對著電話說,“好,地址發(fā)過來?!?
蔣婉去拉他的手臂,眼淚簌簌往下落,聲音哽咽,“你不要給他們錢,我不欠他們的,你不要去……”
她哭得無助又委屈,就好像當(dāng)年被送到監(jiān)獄那一刻。
沒人伸手拉她一把,沒人跑過來抱住她,跟她說沒事了我們回家,她只能一個人縮在那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聞燼攬住她,聲音很低。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首-發(fā):(woo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