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晏醒了!
蘇念和陳牧枕同時僵住,陳牧枕要比她更加緊繃,他居然真的在白晏的病床前和蘇念做愛,還真的如齊然所說,用騷水將他給澆醒了。
白晏說得對,他真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是到了這種時刻,真不是他想停下就能停下的,不說現(xiàn)在不好移動,也不說身體劇烈的情動反應(yīng),光是蘇念緊緊扒著他、渾身抖如糠篩、滿臉都是快意、又舒爽又哀求的樣子,就讓他停不下來。
上次他停過一次,后來……
懊惱過無數(shù)次。
理智和羞恥心反復(fù)拉扯,還沒等陳牧枕做下決定,就聽到門口也有人問,白晏是醒了嗎?
醒了嗎?
當(dāng)然是醒了,那好幾股水液噴灑,哪怕白晏暈的再厲害,都能多多少少感應(yīng)到,更何況,他總感覺耳邊縈繞的那個聲音很重要,重要到讓他一顆心碎了又忍不住細(xì)細(xì)拼湊。
此時,他剛想睜開眼,就察覺到眼睛上蓋著什么東西。
是蘇念那半截從騷逼里夾出來的內(nèi)褲,剛剛還放在少年額頭上,因?yàn)樗麄儾俦茣r,被蹭了兩下,現(xiàn)在剛好蓋在了白晏的眼睛上。
蘇念整個后背都是麻的,這時候她根本停不下來,只想當(dāng)著白晏的面,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被更快速的操弄。她腦海中劃過一個極為淫蕩的想法,還沒思考,就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白晏,該吃藥了”
這種場合,這句話,蘇念剛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勁。
上一個在病床上被人用這句話喚醒的,下場好像不太好。
可哪怕淫蕩如潘金蓮,也不至于和西門慶趴在武大郎的頭頂操逼吧。
她真的太淫蕩了!可是,被長雞巴頂弄的感覺這么爽,怎么可能停得下來!
不過白晏顯然沒有察覺到這種異常,也沒聽出蘇念話里的沙啞和停頓。
他覺得自己在做夢,居然夢到蘇念這么溫柔的照顧他,大腦還處于高燒中,四肢都沒有力氣,他更加不想取眼睛上蓋的東西,生怕真的是夢一場。
他慢慢張開嘴,還嘟囔著:“喂我”
陳牧枕其實(shí)已經(jīng)猜到蘇念想干什么,但是理智完全不敢置信,他想抱著蘇念閃身離開,可架不住蘇念此時已經(jīng)撅著屁股,從肉根上慢慢滑動,將逼口一點(diǎn)點(diǎn)對準(zhǔn)白晏的嘴唇。
“滴滴噠噠”的液體從天而降,白晏懵了一瞬,都來不及想怎么這藥這么奇怪,就反射性的吞咽起來。
蘇念整個人都要升天了,啊啊啊,這可是被陳牧枕操著的地方,這些騷水,這些黏黏膩膩被打成沫子的東西,可都是因?yàn)樘?,才噴出來的,現(xiàn)在都進(jìn)了白晏的嘴里!
他喝了,他真的喝了!
啊,他還用舌尖舔!蘇念簡直要爽死了,屁股抖個不停,小腹酸軟著,一個勁的噴起來。
大概是因?yàn)楦邿柿税?,白晏舔著舔著,臉越湊越近,眼看就要觸碰到關(guān)鍵部位。
陳牧枕同樣被驚到了,現(xiàn)在的局面,如果白晏的舌尖再往上一些,可能會直接舔到他的下體上,再加上蘇念的反應(yīng)太大了,那將他緊緊夾住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是卡住的狀態(tài),他根本就抽不出來,只能任由蘇念小幅度的摩擦。
只有這樣小幅度的,才能避免抽出的雞巴會碰到白晏;也只有這種小幅度的,才能保持一直有液體滑落,從而安撫那個毫不知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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