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這個玻璃墻,簡直天生是為齊然這種瘋批準備的。
他像是沒有羞恥心,讓她赤裸的趴在墻上,甚至懟到她全身都貼在冰冷的玻璃上,硬挺的巨根發(fā)瘋的沖刺,一往無前地向深處狂頂,碾著花心還不夠,還直接將花徑貫穿,入到宮頸口去!
這種被豎著壓在玻璃板上的肏干,讓身體沒有任何角度可以躲閃,騷逼以一個特別的角度接受身后的撞擊,就像是被壓在砧板上的肉,哪怕是被撞得汁液亂迸,騷芯巨顫,都沒有任何能抓住的東西。
太瘋了!
“唔嗯嗯……啊、啊哈……啊~~!”
熟悉的戰(zhàn)栗感瞬間爬滿神經(jīng),快感瘋狂流竄,蘇念張著嘴,喉嚨口肆意尖叫著發(fā)泄多余快感,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尤其是不管不顧、要將她操爛的勁道,簡直讓人銷魂入骨,無法自拔。
尤其是當有人看過來的時候,蘇念后腰一麻,一顆心跳到幾乎要蹦出來。
可齊然居然絲毫都不躲。
他反倒撞擊的更加兇猛,蘇念的奶子在冰冷的玻璃上不?;瑒樱痔塾致?。
干死了,真的會干死的!
陳牧枕看過來,不躲。這倒是能理解,啊,親愛的影帝,剛被你操過的逼又被別的雞巴干了,你看吧,待會一定要更深的干回來!
有人隨意的瞟一眼,也不躲。
唔,蘇念的身體先繃緊又松開,好在也真的只是隨意轉(zhuǎn)頭,畢竟沒人能想到,有人就在這公然操逼。
然而緊接著,王虞要轉(zhuǎn)頭時,齊然他居然還是不躲。
蘇念整個身體都猛縮起來,尖叫止不住的溢出口:“啊啊啊,好爽,我被干了……要被干死了!別看,別看我,你男朋友的大雞巴在干我啊啊啊……你們別看……”
這哪里是偷情,這已經(jīng)是明目張膽的媾和!
蘇念緊張都快不能呼吸了,四肢百骸游離電流紊亂而不確定,如同被大肆摩擦的騷逼,到處都是泛濫的敏感點,根本不知道下一次快意會從哪里爆炸開。
很快她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人應該也一樣緊張。
在王虞轉(zhuǎn)頭前,陳牧枕不得不打起了掩護,他將榨汁機開到最大檔,又特意給每個人都安排了事情,確保所有人都沒有朝著玻璃房的方向。
然而他自己的眼神總是忍不住朝那個方向看去,她很爽吧,表情騙不了人,她其實喜歡被齊然干。
齊然也同樣,不管表現(xiàn)得多么看不起蘇念,可某些在意騙不了人,誰會在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時,那么投入。
陳牧枕突然有些緊迫的想要回到房間里,他想,繼續(xù)埋入她的身體里,想讓她看見他,喊他的名字,也因為他而愉悅快意。
在隱隱急躁的忙碌中,夜宵終于做好了,眾人推著擺滿食物的架子,朝玻璃房走來,在開門之前,齊然抱著蘇念躲到了門背后。
啊啊啊,瘋了,還繼續(xù)嗎?就躲在門后面干嗎?唔,好害怕,啊啊啊……
008被某人看似害怕實際卻爽到尖叫的樣子無語到,真正害怕的,從來都只有它!
陳牧枕推開門時,就已經(jīng)察覺到門后有人,他站在門口,都能感覺到一下一下的撞擊以及蘇念隱隱的呻吟。為了不讓別人被發(fā)現(xiàn),他只能站定了,用背抵著半開的門。
正在放夜宵的幾人發(fā)現(xiàn)房間的燈光變了,從門口的角度,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清醒的白晏,但看他的樣子似乎還不太好,滿臉脹紅,有點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眾人紛紛關心起來:“白晏沒事吧?”
白晏咬著牙,從他的角度,能看到齊然還抓著蘇念挺身,將女人撞得都站不穩(wěn)了,他還不得不給他們打掩護:“我,沒,事!”
“哎,能醒過來就好,今天我們都擔心壞了,我們進來給你吃的……”
“別進來,我缺氧!”,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冒,白晏又氣又恨。
……
就在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白晏身上時,陳牧枕突然感覺到門后伸出來一只手,那手很軟,也很濕,靈活又熟悉。
陳牧枕渾身一震,不等他反應,那只手居然就在眾人面前,悄悄摸進了他的白大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