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然語氣淡淡:“你心里覺得足以記到天荒地老、顛覆人生的性愛,在人家這里,什么也不是,其他人的大雞巴一弄,全都忘了?!?
靠,好會拱火。
蘇念切實的心虛了下,尤其是瞥到陳牧枕嘴角烏青的傷口,白天就想說,他這張臉帶著傷,眸中含著失落的樣子,就莫名的讓人心疼。
尤其是他什么都不曾抱怨,更是試圖保護所有人。
蘇念還沒說話,才只是看了陳牧枕幾眼,齊然突然就瞇起眼。
“得了,不擔心了,一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你”
說到一半,他一只腿隔著白大褂放進她的雙腿間,大長腿沒有刻意的摩擦,只是隨著身體的晃動,不經(jīng)意的碰了兩下。
只從蘇念身體輕微的反應就得出結(jié)論:“逼都腫了,還是不夠爽?”
這人過于敏銳了吧。
搖擺擺是很強,可是他太大了,全程不止是秦橈,蘇念自己也不敢敞開了操,最后射精的時候,更是體外沖擊,滋味雖然爽吧,但要么過于飽脹,要么不夠肆意,單從發(fā)泄的角度,其實并不太夠。
尤其她剛剛洗澡的時候,那大股的濃精,光是流淌干凈,就花了許久時間,那些液體順著甬道滑落時殘留的騷癢酥麻,還有熱氣讓濃精的味道充滿浴室空間帶來的蠢蠢欲動,都讓她有種春藥沒有揮發(fā)干凈的錯覺。
而且這個房間、這種時候叫她進來,叁個和她有關(guān)系的男嘉賓都在這里,還是彼此都已經(jīng)了然于心的情況下,她怎么可能不多想。
蘇念忍不住想到白天大熒幕四頁分頻的時候,全都是她被操的樣子,那種恍惚中似乎被多個男人操弄的感覺讓人念念不忘,渾身都開始有種密密的癢。
身體剛軟了一下,就被人單腿拉高,直接架在了病床上,齊然站在身后抱著她,那雙最要人命的手只是從她的鎖骨虛空下滑,同樣以最快的速度,撥開內(nèi)褲,讓水淋淋的花穴暴露出來。
他緊貼著她的耳尖,有些耳鬢廝磨的味道:
“我給白晏的藥缺一味藥引子”
說著拉起內(nèi)褲,任由布料擰到一起,在騷逼上彈了兩下,左右左右的磨起來。
私密部位被摸揉得水流不止,內(nèi)褲里泥濘不堪,尤其是兩人剛剛還嗆聲過,又別扭又羞恥,蘇念一邊喘一邊哼:“庸醫(yī)才用那些?!?
齊然的手掌大而溫熱,還無比靈活,他故意在下一次拉扯內(nèi)褲時,指尖突然的勾在內(nèi)褲內(nèi)側(cè)那么一搓。
指腹從陰蒂刮到花穴口,離開時還以一個說不來的角度勾了下陰唇瓣,奇異的快感瞬間泛濫,蘇念的雙腿不自覺夾住,光滑的頸子直往上昂,要咬著牙才能忍住快意,差點沒聽清齊然在說什么。
“呵呵,我保證,你在他臉上噴叁次,他肯定會醒?!?
“嗯哼,還是不要臉的庸醫(yī)!”
蘇念哼哼著,就沒見過比自己還這么不要臉的人,她噴的量他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是換成水,對著高燒的人澆叁次,他也醒了好吧!
008點點頭,也覺得一言難盡,而且那場面,白晏真的不會被直接氣死嗎??
然而嘴上這樣說著,想到那樣的場景,蘇念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戰(zhàn)栗,小腹一麻,有東西不自覺的滾落,甬道自發(fā)絞合起來。
齊然更加肆無忌憚,啞著嗓音道:
“你剛剛要是不進來,我會親自出去取藥。”
“就當著大家的面取,廚房那個導臺的高度就很合適,你趴在上面,我從后面……”
蘇念緊繃著腳尖:“唔,你敢,大家都在外面,還有攝像頭……”
“沒辦法,我是醫(yī)生,當然要為了病人奉獻了,如果你逼太干,我這個當醫(yī)生的,只好自己用雞巴給你磨一磨,就當著大家的面磨……沒有容器裝逼水,我就只能用桌上的杯子了,用誰的呢?”
蘇念不自覺順著玻璃窗的白紗縫隙看過去,大家的水杯都擺在桌上,而且導臺的高度真的合適,偷偷摩擦估計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穆若清的?阿虞的?還是……秦橈的?”
蘇念渾身一震,屮,有點東西。
完全不需要言語交流,齊然已經(jīng)從瘋狂翕張的騷逼和滾滾落下的水液中感覺到了,他的聲音帶了微妙的笑意:
“我就說吧,這才是你喜歡的,那些談情說愛,根本不適合你……別難受,現(xiàn)在也能一樣刺激,我答應過治你的騷病,就一定不會半途而廢?!?
齊然的舌尖卷著蘇念的耳垂,舌尖挑逗時,指尖同樣捏住陰蒂打轉(zhuǎn),轉(zhuǎn)了兩下,在蘇念開始顫抖時,突然完全松開,看向另一個人。
“陳哥,想不想學學怎么把這騷逼弄噴……哦,不是,應該說……”
齊然沉吟了下,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tài):“陳哥,能幫忙救救小白、為他取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