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口的那一剎那,蘇念就豁出去了。
總不能一直不講話吧,她根本忍不住啊,那二選一的話,得罪的人當(dāng)然是……
這么好的報仇機會,白晏“噗嗤”一下笑起來,嘴里嘟囔著,還以為多厲害呢,原來被當(dāng)成替身了啊。
和他相比,齊然和陳牧枕的表情卻都不太好,尤其是齊然,在聽到“替身”兩個字時,指尖猝然收緊,刮在了凸起的陰蒂上,如同緊繃的弦拉扯到斷裂,蘇念不自覺夾住雙腿,光滑的頸子直往上昂,興奮得直嗚咽。
這么激烈的反應(yīng)讓齊然陰冷的眸子緩和下來,他勾起唇,將沾滿騷水的手指強行塞進蘇念的嘴里,轉(zhuǎn)動一圈。
“上面的嘴挺硬啊……等下一個五分鐘,可別怪我操爛你”
惡狠狠的語調(diào),讓人一點都不懷疑話里的真實性。
起身時還不忘嘲笑白晏:“得意什么,她喊一個不在這的人,都不喊你”,眼看著白晏臉上沒了笑,齊然還不停:“果真是沒頭腦”。
白晏氣得想打人,卻見齊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再看向蘇念時,臉色陰轉(zhuǎn)晴,還多了幾分好整以暇的優(yōu)越感。
他了解這個女人,滿腦子都是性愛,不可能無緣無故喊另一個人,除非帶著其他的目的。
這里就叁個男人,故意選他挑逗她的時候喊,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齊然眸中閃過了然,指尖突然微癢。
按捺下某些情緒,齊然的語氣似笑非笑:
“你喊誰我根本不在意,如果你想以此來讓我妒忌,那可是比沒頭腦還蠢?!?
008:……
到底是誰比沒頭腦還蠢啊。
008還小小的擔(dān)心了下蘇念又會不小心說什么,然而這次沒有,蘇念渾身無力的躺著,任由酥麻舒暢的快感在體內(nèi)流淌,一副完全沉浸在性欲中的樣子。
眼神錯開齊然的視線,看向頓住的秦橈。
這副心虛的姿態(tài),讓齊然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008蹙眉,是錯覺嗎,怎么覺得自從恢復(fù)記憶后,蘇念對待齊然的態(tài)度,比過去心虛了些?難道還有什么它不知道的嗎?
或者是因為蘇念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秦橈,都是想在兩個世界同時被插的快樂,所以任由齊然自作多情?
與此同時,另一邊,聽到蘇念公開騷話表白,秦橈側(cè)過頭。
“我不……”
只說了兩個字后,對上女人希冀的眼神,他突然間就頓住了。
詭異又奇妙的停頓。
蘇念在這一刻有種微妙的感覺,大概因為整個世界都是秦橈的意識,所以放大了他的情緒,以至于她和008都察覺到,她那句似是而非的告白,有那么一點影響到了這個世界的運轉(zhuǎn)。
就好像琴弦被撥動后的震顫,分明沒有大的變化,卻能聽到一圈圈蕩開的旋律。
幾秒后,秦橈第一次錯開了眼神。
“不認識你”
蘇念立刻來了興致,哎呀,我說喜歡你,想被你干,你說“不認識我”?
不應(yīng)該說“不喜歡我”、“不想和我做”嗎?
潛意識里說不出來?
蘇念恨不得騎在秦橈身上,用實際行動跟他證明,你的身體很喜歡我!
然而另一邊,齊然的五分鐘結(jié)束,一直斯文溫和、正經(jīng)又正直的陳牧枕,居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細毛鎖精環(huán)!
然后當(dāng)著大家的面,將那東西,套在了食指上!
目之所及,陳牧枕微紅著臉,舉著帶毛的手指,指尖一邊還在顫抖,一邊朝她的下體撫摸而去。
蘇念所有的言語都噎在了嗓子眼,兩個世界,為什么一邊這么純情,一邊卻都鉚足了勁淫亂??!
白晏最是震驚,在他的印象里,陳牧枕這個人過于正經(jīng),性愛上也不夠主動,就拿昨夜大通鋪來說,要不是他始終不同意,怎么會被人中途截胡。
所以就在剛剛,白晏還鼓勵他別太端著,結(jié)果?
這是陳牧枕?出家人一樣的陳影帝,居然隨身攜帶這玩意?
眼看戴著細毛的手指一點點陷進早就紅得滴血的細縫中,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蘇念的反應(yīng)最大,從指尖撥開陰唇就開始發(fā)抖,眼看那細毛越來越近,渾身都開始發(fā)癢,絨絨的毛發(fā)插入時,更是弓起腰不停的哼叫。
“啊,嗯啊……”
她甚至都沒法顧忌秦橈在不在。
第叁個男人了,她在他面前被第叁個男人挑逗了,一個比一個會玩,一個比一個淫蕩,全都對她的騷逼又摳又摸又親又舔,里面是濕的,外面也是濕的,渾身似乎徜徉在欲浪中,酥麻中帶著緊張,刺激中夾雜舒爽。
尤其現(xiàn)在這個原本不該這樣的……陳影帝,出家人……啊,這次她可沒有強迫他使用玩具啊~
陳牧枕面上有羞赧,有專注,大概真的是做了功課,知道要先讓沒沾水的細毛刮一遍,指尖只插入一小截,就上下左右轉(zhuǎn)動著,讓那些毛掃啊掃,搔啊搔,要癢進人心尖尖中!
他那些義憤填膺的粉絲,如果看到偶像做出這樣的淫蕩動作,怕是都要瘋吧。
酥酥麻麻、酸酸軟軟的快意迸發(fā),等蘇念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這邊,秦橈已經(jīng)走了。
有一秒鐘的小失落,但更快涌上來的是肆意,甲板上沒了人,她的身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誰能懂這種感受,一面是極致的挑逗,一面卻又無人問津,難耐的騷癢泛濫,陳牧枕的動作越激烈,就越顯得這邊的世界如此不滿足。
這是雙倍的騷癢?
不,甚至可能不止雙倍,欲火燒灼的身子浪蕩得如同被千萬螞蟻啃噬,恨不得將整個騷逼翻來覆去的揉搓。可兩個世界的存在,就導(dǎo)致了總是無法同時抹平騷癢的部位,這邊摩擦著,那邊卻更癢;那邊狠狠的刮過,這邊卻更加空虛;
如同百爪撓心,卻又無法根除。
“欲壑難平”這幾個字什么意思,蘇念是徹底懂了。
她只能把手指插進騷逼里,和陳牧枕的手指一起轉(zhuǎn)動。
雪白簡潔的大床上,女人半瞇著眼,媚眼如絲,大敞開的雙腿間,嫣紅的肉縫里插著兩根手指,每一次攪動,要么能看到女人細長的指尖撥動軟肉,要么能看到男人堅硬的指節(jié)和那一圈圈黑色的細毛,攪動的聲音越來越大,成股的溪流滔滔不絕。
明明不是直接的操弄,卻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展現(xiàn)出“鴛鴦戲水”四個字的內(nèi)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