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比一句放浪,都在提醒著陳墨寒,他在和妻子的婚床上,將自己的胯下之物,肏入了別的女人的身體里。
這個女人還是他妻子的妹妹,是他最討厭的女人。
他曾經(jīng)許過的誓言,曾經(jīng)答應過月映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在此刻都像是個笑話。
更可怕的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他很明白,這場錯誤的性愛,居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那奇怪的小道具融化的時候,他的大腦已經(jīng)察覺到了異常——這不是和他日日相伴的妻子,可一貫的自制力失控了,身體絲毫不聽使喚,竟還是直直挺腰,用力肏到了花穴最深處。
那一下重擊,龜頭頂進了宮心,被奇怪的肉刺戳著,居然讓他產(chǎn)生了一股想要射精的念頭。
想要射精的念頭強烈又快意,整個大腦都隨之震顫。
那是他和月映在一起從未感受過的,或者說,他只在醫(yī)生的描述中聽過。在描述中,只有這最后的射精,代表著他身體欲望沖上了巔峰,代表著極致的暢快,代表著再也不會被難以發(fā)泄所困擾。
四肢百骸都在叫囂著繼續(xù),繼續(xù)壓著面前的女人,就像她說的那樣,不管不顧的肏進她的身體里,干死她!
反正是個送上門的騷貨,身體又剛剛好和自己契合,就算是她后面承受不住了,也不必顧念,他可以徹底發(fā)泄一次,將所有的暴躁全部洗刷。
可是如果他這么做了,那之前那么久的時光里,他一直的忍耐都是為了什么?讓她偽裝成月映,用月映的聲音叫床,那是對妻子的侮辱。
兩股截然相反的念頭在心中反復生起又被壓下,昏暗的燈光中,陳墨寒的眼神明滅交替,良久后握緊了拳,一把將蘇念拽下床。
“滾!我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