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只有一個愿望,就是希望你和姐姐能和諧美滿的共度余生,就像那天你說的那樣,和姐姐認真鉆研我寫的秘笈,那我就算死了,也是快樂的!”
漆黑的房間里,只剩下手機屏幕中,一次次播放著這段錄像。
畫面中的女人長著一張他又愛又恨的臉,卻以最讓他絕望的方式離開。
他在郵輪上枯坐了叁天,無數(shù)次的哀求這場噩夢該醒了,那個惡劣的女人最喜歡開玩笑,這一定是她的新把戲,想把他逼得崩潰,再跳出來說——姐夫,你還說我愛的很卑微,我看是你卑微吧!
后來,他崩潰了。
她卻始終沒有醒來。
直到徐秋石強行打暈他,舉行了葬禮。
直到整個世界,都充斥著她的死訊,沒有一丁點鮮活的氣息。
他極度的憤怒,也極度的不敢置信,他查過鄭梟,查過蘇月映,甚至查過徐秋石,郵輪上的每一個人,她接觸的每一種食材……最后的結(jié)論,還是無解。
她就像是突然爆發(fā)了某種惡疾,檢查報告顯示,她的骨頭有碎裂的痕跡,卻并沒有外部擊打,不是人為,更沒有任何治療辦法,從發(fā)病開始,就意味著死亡。
午夜夢回,陳墨寒無數(shù)次夢到那天的場景。
夢到她說“姐夫,疼”,夢到她栽倒在自己懷里,用指尖拽著他的衣角,想要尋求慰藉……骨頭碎裂的疼,那該是多疼啊,她當時應(yīng)該很希望自己能抱著她、陪著她吧,可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卻掙開了她的手,陪在另一個女人身邊。
讓他和月映在一起?
這是她的遺愿??
這個視頻,陳墨寒反復(fù)看了無數(shù)遍,已經(jīng)能清楚記下了每一幀畫面里,蘇念的每一個表情,他知道她是真心實意的,可他卻做不到。
哪怕,這個視頻后半段,不小心錄到她和徐秋石說話的聲音,她在自己和徐秋石之間,選擇了徐秋石,所謂的日記、所謂的喜歡、所謂的卑微,應(yīng)該都是假的。
明明只是一場簡單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明明他一直覺得欲望大過情感,即便動心,也應(yīng)該是淺顯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越來越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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