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怎么可能呢!
陳牧枕不愿相信,可是冥冥之中也有種直覺,總感覺這一幕很熟悉,似乎在什么時候發(fā)生過。
或許真的像她所說,自己是她上一世的情人?
想到春宮圖上各種姿勢,各種形態(tài),他心中有些惶恐,難道自己真的曾經(jīng)那般yin亂過?
心不靜,他只能增加了念經(jīng)和冥想的時間,并且刻意疏遠她。
等這一覺醒過來,陳牧枕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四周昏暗逼仄,腳下是微微凹陷的玉制路面,似乎不太穩(wěn)當,四面都是滴滴噠噠的粘稠水液,還透著股說不上來的神秘幽香。
水簾洞?
不及他細想,那些水液就將他的整個身體都澆濕了。
陳牧枕扶著地面站起來,慢慢走到能透出些許光線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堵在這里,即便他嘗試推了推,也沒什么作用。只是這堵塞的東西質地很是奇怪,柔軟中帶著溫度,難道是火山口被烤到軟化的泥土?
隨著時間拉長,蓄積的水液越來越多,連他的腳都淹沒了。
或許是這奇怪山洞上游河床失守,如果繼續(xù)在這待下去,他可能會被淹死在這下游,不防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并非坐以待斃的人,即便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詭異,陳牧枕還是沿著唯一的路向前走。
蘇念此時是真的渾身發(fā)熱。
她清楚的感覺到,陳牧枕醒了,他走動的時候,玉片會輕顫,不停小幅度刮磨著內壁,然后緊接著自己的手指被人推了兩下,那小小的手掌,力氣居然不小,差點將她的手指推開了。
唔,不能叫!
等陳牧枕沿著玉片朝花xue深處走去時,那滋味,又癢又麻又刺激,sao芯里更是發(fā)了大水一般。
越到里面,沒有手指撐著,花xue收緊的越厲害,陳牧枕從走,到半爬著,偶爾還會貼扶著內壁,他撫摸的時候、揉捏的時候,蘇念簡直就要炸開了。
陳牧枕還會說話,聲音不大。
請問有人嗎?
這可是哪位施主的法術?煩請一見
呼出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內壁深處上,比過去任何一次koujiao都要難耐。
以前花心里空虛sao癢的時候,常常說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現(xiàn)在雖然沒有千萬只螞蟻,但卻有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他會動會走會說話,還在sao逼里四處探查。
這何止要命啊。
蘇念忍了又忍,在陳牧枕走到sao芯口時,還是控制不住了。
嗯啊一聲,浪叫起來,與此同時底下也壓抑不住,劇烈的收縮起來。
哎呀,咱們正經(jīng)無比的陳住持,怎么跑到女人的下體里去了啊~
魅惑的呻吟,四面奇異的蠕動,還有剛剛就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之處,溫熱如人體嬌嫩皮膚的觸感、大量滾落的濡濕液體
陳牧枕的第一反應是,自己不小心被野獸吞入了腹中。
得知自己的處境,陳牧枕反倒淡定起來,他重新回到出發(fā)點,盤腿在洞口坐下,手拿佛珠,念起經(jīng)來。
撞邪了也好,做夢也罷,唯有佛理,是永恒的真諦,可讓人于任何磨難中,淡然以對。或許這就像佛祖以身飼虎,必將體驗被野獸侵吞,才能知人世間的美好、領悟更深的佛理。
蘇念也有點傻眼,沒有尖叫,沒有詫異,居然只有佛音入耳
無邊的情欲沖擊大腦,蘇念舔了舔唇,干脆用手堵著saoxue口慢慢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每一次走動摩擦,那玉片都頂?shù)酶睿焊羌械南蛳?,大概隨時能將里面的人淹死。但是這般境遇下,陳牧枕念經(jīng)的聲音反而更加平和。
當真是高僧啊。
蘇念推開隔壁的門,以近乎挪動的步伐走到床前,頂著嚴郁疑惑的挑眉,她慢慢分開雙腿,語氣嬌憨:
爹爹,念念下面好像有東西,好癢,還有奇怪的聲音,嗯啊您快幫女兒看看,這里面鉆了什么東西進去?該不會是長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