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的拳交使得小公子吃了好一番絕大的苦頭。拳頭被抽出來時,兩穴的媚肉也連帶著翻了出來,花穴倒還好,肛穴的媚肉失了關(guān)鎖,脫出一截露在外頭,好似臀間綻開了一朵肉花,止不住的顫抖蠕動著。
這此后幾日,小公子不得不裹著尿布,被兩人抱在懷中時時愛撫,便好似一個嬰兒一般,便溺都無法自控。每隔一段,便要兩人擦洗下身,替換尿布。每當(dāng)此時,小公子便哭鬧不休,不住地推搡掙扎,卻耐不住兩人身強體健,只得被置于膝上俯臥,分開兩腿,用溫水濕布擦拭清洗肛穴。裸露的腸肉在呼吸間微微顫動,淫水好似露珠般點綴其上,時不時就有淫水涌出,順著大腿滑落。濕布一點點耐心地擦拭著,溫?zé)崛彳浀牟剂蠋砬逅耐瑫r,也帶來了無法忽視的快感,愈是擦拭,淫水就愈發(fā)地豐沛。
經(jīng)了那幾日的苦熬,小公子的身體變得敏感無比,只是稍稍愛撫,就會動情不已,便是輕紗覆體,摩擦著肌膚,也會帶起陣陣戰(zhàn)栗。因肛穴、花穴中的軟肉在拳交時被狠狠揪起,此后便一直不曾縮回去,花穴稍稍蠕動縮攏,就會自相摩擦擠壓,弄得自個高氵朝迭起。是以,小公子連下床走路都做不到,每日都是待在床上,在情欲中沉淪顫抖。
“唔、嗚嗯不、不要.別舔了.呃啊啊.放過我呀啊啊救命啊、啊啊.”小公子被陳自安抱在膝上,細弱的手腕被玄黒冰冷的鐵環(huán)鎖住,不斷落淚的雙眸被綢緞緊緊蒙住,淚水將綢緞染得透濕,卻什幺都看不見。因為一直待在床上,纖弱的身體變得愈發(fā)的嬌弱,肌膚都愈發(fā)的白皙,幾近于透明一般。他的雙腿被高高架起,搭在陳自寬的肩膀上,陳自寬的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右腿纖細的足腕,而那炙熱的唇舌正在沿著線條流暢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親吻。從足趾,到小腿,而后向著膝蓋蔓延,留下點點桃花般的吻痕,在敏感無比的膝蓋內(nèi)側(cè)流連不去。小公子顫抖著想要收回腿,卻被牢牢握住,柔韌的舌在膝蓋窩那兒又是吸吮又是舔舐,甚而輕輕啃咬,帶著酸意的快感在全身流竄,小公子嗚咽著,哭泣著,下身早已經(jīng)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氵朝。
“救命哼,你還想要誰來救你寧芳洲還是你那個老情人文南溪真可惜啊,他們自顧不暇,除了我們,誰也沒法救你?!标愖詫挵氩[著鷹眸,帶著一點繭子的手指在花穴中翻攪著,輕而易舉地摸索到了突起的軟肉,毫不留情地拉扯旋轉(zhuǎn),用力戳弄,看著小公子尖叫著僵直了腰身,不斷地噴射著淫水,臉上滿是情欲。
“寧寧寧寧、南溪啊啊啊啊”小公子的呢喃轉(zhuǎn)成了驚叫,身后的陳自安箍住他的腰身,喘息著咬上了他的后頸,狠狠地,幾乎咬出了血來。小公子驚嚇地掙扎著,手上的鐵環(huán)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仨懼?,雙腿更是胡亂踢蹬著,“放開我放開我”然而,陳自寬的大拇指和食指在花穴中左右彎曲刮蹭,中指和無名指則深深插入肛穴中,快速地抽插著,掌心摩擦著會陰,帶起陣陣激烈昂揚的快意,使得小公子很快便失去了氣力,叫喊變成了喘息和呻吟,兩穴抽搐著,從內(nèi)里激射出一股股淫水來。
高氵朝過后,小公子癱軟如泥,倒在陳自安懷中氣喘吁吁,雙眸已經(jīng)哭得通紅,打著嗝兒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你們、你們太過分了討厭、討厭你們嗚啊啊啊最討厭你們了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嗚嗚嗚”
他嬌小的身體在陳自安的懷抱中止不住地顫抖著,一邊叫喊一邊克制不住地打著嗝兒,抽抽噎噎地哭泣著,兩只眼睛紅通通地像只可憐又可愛的小兔子:“為什幺為什幺要這幺對待我我、我又不喜歡這樣嗚嗚嗚我恨死你們了”他似乎是把心里積郁的憤怒、怨恨、壓力一股腦地發(fā)泄出來一般,一邊口齒不清地喊叫著一邊哭泣著,手腳不住地撲騰,用盡氣力地踢打在兩人身上。兩人被他的爆發(fā)驚住了,沉默下來,任由他又打又罵,直到筋疲力盡地昏迷過去,才默默地將他抱到了床上,看著即使在睡夢中依舊小聲地抽泣著的小公子,俯身為他擦去了淚水。
自那一日后,小公子就不再與他們說話了,一日日地愈發(fā)消瘦下去。就算兩人停止了調(diào)教,拿了許多物事來討他歡心,他也正眼不看一下,只是郁郁寡歡,無精打采,每日坐在窗前望著外面,長久地發(fā)呆,卻一言不發(fā)。
眼看著他纖弱了許多,仿佛是一朵即將凋謝的花兒一般,便是想要與他深談,卻也無從下手。兩人心急如焚,只好去了雍國公府,找了寧芳洲來。
自從分了家,他們兩人就不曾見過寧芳洲。陳凱風(fēng)將他護得密不透風(fēng),縱使兩人對他頗為惱恨,但陳凱風(fēng)并非是兩人能夠匹敵的,也只能暫且隱忍罷了。寧芳洲似是知道兩人的心思,見兩人前來,倒還有些驚奇:“喲,今兒是什幺日子啊,你們兩個竟然來了,就不怕小家伙又跑了”
“哼”陳自寬見了他,眸子中透著冷意,狠聲道,“你最好少拿寶寶說事,否則,就是父親護著你,我也”
“自寬,住口”陳自安見陳凱風(fēng)抬眸看過來,神情透著一種警告,頓時低喝了一聲。陳自寬手指一握,牙根緊咬,深深呼吸了一下,啞聲道:“寶寶、寶寶到底為什幺會走你肯定、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告訴我”
“我當(dāng)然知道,”寧芳洲笑盈盈地支著臉頰,上身伏在陳凱風(fēng)的膝上,由著他一下下地撫摸著自己的長發(fā),眉梢眼角盡是惡意的逗弄,“不過,我為什幺要告訴你,嗯”
陳自寬的手捏得嘎吱作響,氣得太狠反而冷靜下來了,漠然道:“你想怎幺樣”
看他這樣,寧芳洲反覺得無趣起來了,遺憾地嘆了口氣,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伸手把玩著陳凱風(fēng)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道:“哼,真是無趣啊,你們兩個?!彼麖澠鹆俗旖?,眨了眨眼睛,道,“在你們心里,小家伙是什幺”
“當(dāng)然是我愛的人”陳自寬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著。陳自安卻微微蹙眉,似是明白了什幺。陳凱風(fēng)看著兩個兒子,就好像是看到了從前的自己,他伸手捉住了寧芳洲的手腕,在他的手上親了親,淡淡道:“那個小家伙恐怕不是這幺想的。”說罷,他沉聲道,“好了,回去吧?!?
“可是”陳自寬還待開口,陳自安已經(jīng)起了身,一拉他,他便不再說話了。兩人走到門口,陳自安忽然轉(zhuǎn)身問:“父親,我們不會和您一樣的?!?
寧芳洲輕輕笑了起來,在陳凱風(fēng)唇上狠狠一咬,又細細舔去滲出的血絲:“呵呵,你這兒子倒是有意思啊就讓我看看,他們的結(jié)局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