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雙燭在桌上靜靜燃燒著,帷幔低垂,紅木大床吱呀吱呀地響著,大紅鴛鴦被上,淫聲浪語響成一片:“嗯啊啊啊.小穴要被操爛了啊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大小穴撐死了呀啊啊啊.花心被操到了.”
“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啊”陳自安兩手抓著小公子纖細的腰身,喘著氣,陰莖在那方軟滑熱乎的花穴中用力的操干著。陰莖深深捅入花道,直直頂入到花道深處,碾過花道深處那塊突起的軟肉,引得花道中的淫肉一陣抽搐,緊緊纏繞著陰莖,仿佛無數(shù)張又緊又熱的小嘴,狠狠吮吸著陰莖一般,讓陳自安舒服地嘆息出來。他身量高大,陰莖又粗又長,小公子只覺得每一下都好似貫穿到了心臟當中,花穴中又酸又麻,偏生還有一股子難言的快意,直沖向腦門,經(jīng)不住手舞足蹈,胡亂掙扎。
這點子微末氣力,注定起不了甚幺作用。在他身后,尚有個高挑男子,一言不發(fā)地狠狠操干著他未經(jīng)人事的肛穴。肛口死死箍著黝黑粗長的陰莖,每一次大力插入都是歡呼雀躍地撲上來,貪婪地吮吸著,似要壓榨出所有的精水一般,而每一回陰莖抽出,媚肉都會依依不舍地黏附其上,被帶出一小節(jié)到肛口外。陳自寬的操干毫無技巧可言,氣力卻是大得驚人,每每頂?shù)眯」佣瞧ど隙纪怀鲆恍K來,他似是恨不得連精囊也一并擠入到肛穴中一般,只幾下,就干得肛口紅腫起來。
小公子夾在兩人中間,兩根陰莖把花穴和肛穴擠得異常飽滿,很快,淫水便從兩處秘穴中噗嗤噗嗤地冒出來,把身下的大紅錦被打得透濕,小公子兩條長腿繃得緊緊的,在錦被上胡亂踢蹬,兩手更是在陳自安背上不住地抓撓著,口中淫叫不斷:“啊啊啊爽死了悠兒要被操死了哼嗯太深了要尿了啊啊啊”
陳自安瞇起眼,忽而低笑起來:“是騷穴爽一些,還是騷屁眼爽一些嗯”他一邊說著,一邊探指摸上花穴上頭的陰蒂,用力一掐,而后重重一轉,陰莖更是一個用力,直沒到底,沖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在了那緊閉的小小宮口上
小公子整個人如遭雷擊般震顫一下,口中迸出一聲高亢的吟叫,身子一仰,兩眼一翻,花穴狠狠地一縮,從花心處噴出一大股淫水,澆在陰莖上,陳自安只覺得陰莖宛如泡在溫水里,極為舒爽,他亦不停頓,當下就著這個角度,大開大合,每一記都是沖著宮口而去,勢要把那道門打開。這宮口本就嬌嫩,被這幺操干,小公子只覺得那一下下,都好似打在自個兒心口上,小腹又酸又軟,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快美,猶如置身云端。
“哪個操得你更爽”陳自安還在逼問。小公子語無倫次地叫著:“呀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哈啊、哈啊騷穴、騷穴要破了悠兒要被大雞巴操死了”他的指甲在陳自安背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哭得滿臉是淚,吐著舌頭高聲叫喊著,神態(tài)淫媚至極。身后陳自寬聽在耳中,眸色陰沉,明知那是自個兒一母同胞的嫡親哥哥,卻依舊心中妒火叢生,他兩手抓著小公子肥美挺翹的雪臀,大拇指扣著肛穴兩邊用力掰開,操干的越發(fā)深入,直捅得小公子張嘴吐舌哀叫著:“太深了呀啊啊啊腸子、腸子要捅爛了呃啊啊啊啊.”
陳自安老于世故,明通練達,如何不知弟弟心底那點子妒意他不由得失笑搖頭,出聲道:“阿寬,別這幺蠻干,小家伙會痛,你得叫他舒服,不然,他只會覺得怕,日后可就要躲著你了。”陳自寬哼了一聲,卻是放的慢了,兩根陰莖隔著花穴和肛穴之間那一層薄薄的肉膜,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存在,一個進,一個退,一個出,一個入,專抵著那兩塊兒軟肉研磨擠壓,操得兩穴汁水橫飛,咕咕唧唧的流了一大灘。小公子一根白凈凈的陽具直挺挺地立在小腹處,被他和陳自安擠壓在兩人之間,摩來擦去,卻是沒法兒射出來,小公子給兩人操得魂兒都飛到了九天之外,實在是耐不住,身子挺動,掙扎不休,想要逃走,卻被兩雙手擒住了腰身豐臀,使勁兒往下一摁,身子重重一跌,兩根陰莖直沖到最里面,天靈兒一炸,兩口秘穴齊齊張開,淫水就似瀑布一般泄了出來,溫熱熱地澆在兩根陰莖上,又狠狠一絞,頓時逼得兩根陰莖鈴口大張,大股的精水就這幺射了出來。
小公子的肚皮叫精水一填,漸漸鼓了起來,花穴和肛穴還在抽搐之時,兩人卻毫不體諒,又重整旗鼓,殺將起來。他手腳無力,只好哀叫求饒,不想這反而叫兩人越發(fā)來了精神,逼著他什幺話都喊了出來,直到三更時分才罷了戰(zhàn)??蓱z小公子初經(jīng)人事,兩穴給操得又紅又腫,指頭一碰,滾燙發(fā)熱,只稍稍一觸,便哭啼不已。肚皮更是因灌了許多精水而高高鼓起,好似懷了胎。兩人不許他把兩穴中的淫水精水排出去,拿陰莖牢牢堵住,就叫他含著這些個東西入了睡。小公子叫他們一前一后地摟抱著,手腳都給壓得嚴實,肚腹更是受著擠壓,脹痛之余,尿意便意更是迫切,卻因著今晚上這一場情事,渾身無力,下不得床,只得勉強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