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教室中,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繩索,半人來高,被木桿撐得筆直,繩索上涂滿了油,光亮亮的,看上去十分滑膩。
“寶貝兒,只要你走完它,懲罰就到此結(jié)束,怎幺樣”劉駿抱著陳誠,在他耳邊溫柔低語,陳誠震動了一下,眼底浮起一絲希冀的光彩。
他被放在了繩索上,滑膩膩充滿淫水的陰唇被分開,將繩索完全包裹起來,于是已經(jīng)腫大得像一顆紅棗的陰蒂就被壓在了繩索上,而柔嫩的會陰和此時還有些腸肉外翻的肛門也同樣被繩索深深陷入。
陳誠才發(fā)現(xiàn)繩索的高度暗藏的殺機,這般高度,剛剛夠得著地面,假如要踩實了,繩索就會完全陷入到花穴和肛門中,但要是抬高下身,很快就會體力不濟。
他坐在繩索上,遲遲不敢動身,一個巴掌落在了屁股上,“啪”的一聲,抽得他一個激靈,再也不敢拖延,慢慢挪動起來。
三人并不催促他,笑看著他在繩索上踮著腳尖一步一步挪動。盡管抹了油,但是繩索依舊十分粗糙,經(jīng)過改造后變得極度敏感的陰蒂、花穴和肛門被不斷摩擦,又痛又癢,于痛癢之外,又生出幾分快意來,陰莖被用皮帶綁在小腹上,徒留兩個碩大無比的陰囊隨著走動不斷甩蕩,簡直像是要從根部撕裂一般。
很快的,陳誠兩腿酸軟,不由自主地放下了腳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繩索上,繩索深深地勒進了身體里,更進一步的壓迫著,就是這幺一個動作,陳誠一個顫抖,到達了高氵朝。淫液和腸液大股大股的流出,很快在地上匯成了小小的水洼,陳誠坐在繩索上難以前進了。
三人自然不能讓他這幺停留下去,童澤拿了故意沒有刮干凈帶著毛刺的木板,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惡狠狠道:“快點”
陳誠哀叫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繼續(xù)磨蹭著向前走,走了一段,他倒抽一口氣,前方一段竟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繩結(jié),他不敢想象這將會帶給他多大的刺激
但身后的責(zé)打毫不憐惜的響起,他不敢怠慢,只能扶著繩子,企圖慢慢地磨過去。完全顯露出的陰蒂從繩結(jié)上狠狠碾過,尖銳的疼痛激起身體長久的顫栗,他身體后仰,挺起胸部,嗯嗯啊啊完全說不出話來,陰囊急劇收縮,堵死的鈴口翕張著射不出半點東西,只好無可奈何的逆流回來,將陰囊撐得又大了一圈,花穴和肛口同時大開,幾乎是射精一般射出大股清亮的液體。
可憐的肉體還在痙攣,但三人根本毫不留情,劉駿和張明杰一人扯著他的一條胳膊,童澤壓著他的肩膀,就這幺推著他向前快速前進。他幾乎是硬生生被拖拽著從一個又一個的繩結(jié)上經(jīng)過,經(jīng)歷一個又一個無法射精的高氵朝,被強制停留在至高快感中的肉體已經(jīng)分不清什幺是痛苦什幺是愉悅了,只是不斷噴濺出豐沛的淫水,發(fā)出嘶啞的悲鳴。
當(dāng)來到一段光滑異常,繃得緊緊地繩段時,三人同時松開了手,狠狠推了他一把,陳誠雙眼圓睜,以極快的速度從繩索上滑到了另一邊男人雙手揮舞,長聲慘叫,下體與繩索快速摩擦,簡直是火燒一般的疼痛,當(dāng)他停下來時,他雙眼翻白,全身趴在繩索上,高高撅起屁股,垂下手,一動也不能動了,只有肌肉輕微的抽搐表示他還存活著。
三人將他從繩索上解了下來,可憐的男人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之中,但依舊凄慘的哭泣著?;ㄑㄒ呀?jīng)完全糜爛了,肥厚的陰唇變得極大極薄,向兩邊洞開,露出紅呼呼的陰道,紅腫的陰蒂再度變大,被磨破了皮,滲出細小的血滴,肛口更是慘不忍睹,微微洞開,腫得發(fā)亮。
“真是可憐啊”張明杰愛憐的摸了摸陳誠的臉,柔聲細語地說著殘酷的言辭,“不過,沒有完成任務(wù),還是不能停呢?!?
昏迷中的男人顫抖了一下,似乎在為將來來臨的厄運而悲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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