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離看著她的背影消沉了一會兒,然后從床上站起身,走過去打開了門,“走吧,先回教室,我去幫你請假?!?
“你怎么幫我請?”
林慕溪說話聲音更小了,她現(xiàn)在真的不是杠,她就是單純的好奇,畢竟他們是因為這樣的事所以才要請假的,她不知道他會怎么跟老師去說。
總不可能直說,不過不直說的話,徐離這樣的優(yōu)等生,平時又是怎么跟老師撒謊的?
他站在原地想了想,神色變化一番,最后薄唇微張,發(fā)出了聲音。
“就說我家狗被車撞了,快不行了?!?
“啊?”林慕溪有些愣。
“我家狗特別喜歡你,想在臨死前再見你最后一面?!?
“……”
林慕溪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徐離真的有這么離譜嗎?
而且為什么他家的狗快死了,最后一面想見的人不是他這個主人,而是她這個才來這座城市不到一周的轉(zhuǎn)學(xué)生?
“徐離同學(xué)……可是我,我才剛轉(zhuǎn)過來啊?!?
“可以跟老師說,你其實是它的前任主人,我是后來才領(lǐng)養(yǎng)它的,你來到這座城市之后,陰差陽錯又遇見了這條狗,你才剛答應(yīng)它每周都會去看它,結(jié)果它就出了事?!?
他居然真的把自己隨口瞎編的理由給圓上了,盡管他找的這種借口多少讓人有點……難以信服。
一條狗的悲慘一生?
“徐離同學(xué),我覺得你的想法,可能會有一點點離奇?!绷帜较恢涝趺凑f他才好,她覺得老師聽到之后,估計也會和她產(chǎn)生一樣的想法。
“還好,能請到假就行,走吧?!闭f完,他一本正經(jīng)地走了出去,林慕溪幾步跟了上去,突然有點不想讓他把這么丟臉的借口往外說出去。
“要不還是別說了吧!我覺得……我還可以堅持再上叁節(jié)課的?!绷帜较谒砗蟪雎曆肭螅倌暾疹櫟剿齽傞_苞腿酸,走的也不快,還耐心的時不時想扶她,但都被林慕溪伸手推開了。
“不可以,聽話,要回去好好休息。”他在這方面又表現(xiàn)的有點大男子主義,不過后續(xù)的話還是讓林慕溪聽得面紅耳赤。
“我沒射在里面,但不能保證你不會懷孕,得早點去買避孕藥。雖然吃那個不好,但總比墮胎影響小?!?
“以后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你不用怕,我雖然可能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但也不會比別人差?!?
他越說耳根越紅,而林慕溪一直看著他發(fā)紅的耳垂,居然莫名覺得少年有點可愛。
她實在有些心癢難耐,沒忍住,邊走邊慢慢朝他的耳朵伸出了手。
她指尖動了動,往回縮了點,可最后還是沒能抗住少年耳畔柔軟的發(fā)絲,伸出手去,輕輕摸了他耳朵兩下。
少年愣住了。
隨后,他就像默認(rèn)了一樣,把頭給低了下來,耳根更紅了,就連露在領(lǐng)口外面的肩頸都有些紅起來了。
林慕溪覺得他反應(yīng)真的太神奇了,手都舍不得拿回去,他被林慕溪摸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沒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
“稍微……有點癢?!?
看著好像都被她給弄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