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駙馬不說,我差點忘了,”秦月瑩瞇起眼,“你同我說說,這幾日你不在莊子里,是忙什么呢?”
鳳關(guān)河眉心跳了跳。
那些事情絕不能讓她知道。
“長公主無需憂慮這些,一切自有臣來解決。”
皇上不讓長公主干政,然而長公主從前掌權(quán)多年,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為此那位嚴(yán)令宮人不得在長公主跟前議論朝事,違者杖殺,他作為長公主的枕邊人,自然也被皇上叁令五申過。
“駙馬若是不說,下午可就走不成了?!鼻卦卢撀朴屏弥约侯i間發(fā)絲,低下頭去看著他暗紅蟒袍的一角。
她舔舔嘴。
其實以她這駙馬的身量穿官服還是很威風(fēng)的。
他本就生的長手長腳,寬肩窄腰,硬是能把深緋金線的四爪蟒袍穿出十二分的氣勢。
若說他是京中哪戶簪纓世家的世子爺,應(yīng)該沒人不信。
秦月瑩看他眉間閃露猶豫,心頭又涌上一些戲弄他的主意。
她一提裙擺,起身坐到了他大腿上。
“瑩瑩……”甜膩的香膏氣味溢了他滿鼻,鳳關(guān)河深深吸了吸氣別開眼,眉頭皺得更深了。
秦月瑩對著他莞爾一笑。
“駙馬要我留在飛泉山莊,又整日里沒個人影,是想做什么?”
鳳關(guān)河十分努力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段時間……若放長公主回京,只怕我差事更多,一天也見不著一面了?!?
“駙馬就這么喜歡留在我跟前伺候?”
冰涼的扇骨一下一下挑弄著他的面頰,仿若他整個人是女人手里的玩物。
鳳關(guān)河的身子僵了一僵。
“伺候長公主是臣的本分。”
秦月瑩聽罷,赤著小腳跨坐到他身上去。
“那你怎么不好好盡一盡你的本分?”她問。
鼻間甜膩的香味更濃了,兩人的身體貼得極盡。
他若有所思的抬起頭,捕捉到她眼尾還來不及收起的媚態(tài)。
“長公主?”
一語話畢,騎在他身上的女人已經(jīng)自己解開了衣裙,將那對雪白渾圓的大奶子送到他嘴邊。
“駙馬不是很會舔嗎?今日不將我舔舒爽了,可不會放你走?!?
秦月瑩看著他堅硬高挺的鼻梁,只覺得喉間干渴得緊。
她頭一次發(fā)覺自己這駙馬穿官服這么有氣勢。
方才用膳的時候,她看得腿都軟了。
現(xiàn)下坐在駙馬身上,他頸間濃厚的男性氣息擋也擋不住,他腿上的肌肉又好硬,都不用磨,就能讓她的小屄濕透了!
之前就是駙馬的舌頭帶給她從未體驗過的極樂,之后她來了葵水,叁四天沒弄,到今日她已經(jīng)快憋死了!
好不容易盼到駙馬回來,說什么也要讓他再給自己弄一弄……
反正他就是個喜歡舔女人的下賤胚子,不用白不用。
鳳關(guān)河想移開眼,可是那對又白又大的騷奶子都快懟到他臉上了。
那對奶兒之前被衣服遮著就覺得沉甸甸的分量雄厚,現(xiàn)在離得近了,幾乎將他整個視野占據(jù)。
乳暈是很大一圈,奶尖腫脹的有葡萄大,如同生過孩子的婦人。顏色卻是嫩嫩的粉,青澀又荒淫,看的他腹中邪火蹭蹭往上冒。
他咽了咽口水。
“長公主,今天白日里當(dāng)真不行,”他悶悶的出聲,心中在思考如何將手腳上的禁錮解了,“臣……臣晚上回來再陪你?!?
秦月瑩微微笑著,并不點破他一臉假正經(jīng)。
這正合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