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瑩雙目無神的盯著上頭的床帳。
駙馬居然跟她置氣起來了,真是難得。
那么他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
她確實是故意攔著他去辦差的。
代價是她現(xiàn)在腰酸腿軟,腹間脹脹,身下全是滑膩的水液,難受極了。
她怎么想出的這么個餿主意?
罷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總歸也是一舉兩得……
秦月瑩抬起酸痛的手臂,將夾在胸前那兩張銀票取下。
駙馬居然那樣說她?可……
她舔舔嘴。
罷了,閨閣情趣而已,她和一個狗東西較什么勁?
等他回來了,她有的是法子磋磨他。
不過該有的氣節(jié)還是要有的,只管將這銀票撕了便是。
兩張紙被她夾在手里揉了揉,秦月瑩看清上面的字,忽然神情一震。
等等……一千兩?!
那兩張豈不就是兩千兩?
她……有這么值錢?
秦月瑩的面色古怪起來,糾結(jié)半天,將那兩張銀票一起塞進了枕頭底下。
又有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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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蘭輕手輕腳推了門進來,饒是她一聞見這滿屋子味道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她真真切切看見長公主躺在床上的姿態(tài)時,還是嚇了個不輕。
她壓下心頭疑慮,有條不紊的安排人善后,待屋內(nèi)收拾的差不多,起身去了屋后溫泉。
秦月瑩泡在里頭,都快睡著了。
“儀蘭姑姑,過來給我按按?!?
儀蘭聽命上前,見她一臉疲憊的樣子,無奈又心疼。
長公主每每費神,頭痛發(fā)作,都有她在一旁伺候。
許多年下來,她這手技藝已是爐火純青。
她按了一陣功夫,秦月瑩的眉間果然舒緩了些。
“主子,您不是對駙馬爺……”
儀蘭這時猶猶豫豫的開口。
她一進屋子,看見地上碎繩,又見長公主將駙馬爺?shù)墓俜w在身上,實在覺得怪異的很。
她自是知道長公主和駙馬爺成婚多年,并沒有圓房,可這一上來就是……
這兩人,都是個祖宗脾氣。
“主子,恕奴婢直言,就算駙馬爺對您心里不滿,也不該弄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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