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想你了……”
這話一說出口,秦月瑩就后悔了。
這樣顫抖的尾音,連她自己都聽得出。
她不想他——可那件蟒袍要怎么解釋?
她果然是腦子變笨了。
在他面前,這樣拙劣的謊言,過也不過腦子就講了出來。
她聽到上頭傳來男人的輕笑。
他的胸腔都在愉悅的震動。
一定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秦月瑩蹙起眉。
“不……不準(zhǔn)笑!你……”
她本是想說,你滾。
可話說到一半,偏偏就說不下去。
因?yàn)椤亩挂粺幔灰惶幱峙譂竦牡胤胶诉M(jìn)去。
那根寬大粗糲的舌頭,正繞著那里細(xì)細(xì)舔弄。
鐵一樣的臂膀把她禁錮在胸前,她根本避無可避。
白嫩嫩的臉頰枕在他黝黑精壯的胸膛上,漸漸染上紅暈。
他的身上好熱。
雞巴好硬。
抵在她軟軟的小肚子上,這么大一根,蹭得她好難受。
可是怎么會這么硬?方才她去蹭他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
迷蒙中,那只覆在身后的大掌按住她的腰,以不容拒絕的力道把她的腰腹往那根東西上按。
隔著幾層衣物,明明快感都被消解得差不多,可她還是覺得小屄因著這個動作濕得厲害。
他的嘴正緊緊貼著她一邊的耳朵。
黑暗里,連喘息聲都無比清晰。
蒲扇大的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又摸又揉,他輕輕挺動了一下腰。
“瑩瑩,我好想你?!?
這聲音落在她耳內(nèi),像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
直直印入了她腦子里。
秦月瑩被這一句撩撥得騷水直流。
以前,他從來不敢說這話的。
今天……為什么?
不容她細(xì)細(xì)思考,她感受到那根在她耳際徘徊著的舌頭,徑直舔向了更深的耳洞里頭。
這樣近的距離,連帶著他情動的呼吸也聽得一清二楚。
秦月瑩腦子里有一瞬間的迷茫。
鳳關(guān)河……也有這樣的時候……
這樣的時候,只對著她……
他的舌頭還在那里淺淺的戳刺。
就好像,就好像……
她張了張嘴,只覺得喉間干渴得緊。
小屄好癢,肯定已經(jīng)在汩汩的流水了。
都怪他……
她難耐的扭了扭腰。
“騷屄發(fā)癢了?”
淫浪的話語落在耳邊,秦月瑩頭昏腦脹的厲害。
她的腦袋仿佛是動了動,連她自己也不知是搖頭還是點(diǎn)頭。
她只聽見鳳關(guān)河摟著她笑,又支起一條腿來卡在她兩腿之間,硬邦邦的肌肉就抵在她水淋淋的花穴底下。
這樣誘惑著她。
秦月瑩想也不想的,扭著腰就蹭了上去。
軟硬適中的布料刮蹭過濕潤肥厚的花唇,最后抵在那處早已高高挺立著的騷豆子上。
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腦門,她張著紅艷艷的唇,小聲喘息著。
肉體的溫?zé)岷统睗窀斜认胂笾懈忧逦?,鳳關(guān)河心中有了些猜測,伸手下去,撩開那件紗裙的裙擺。
沒穿褻褲,連肚兜也沒有。
又翹又圓的屁股直接這樣露出來,再往上,是她纖細(xì)的腰肢。
鳳關(guān)河伸手在那上面摸了摸。
上次那里被他打的又紅又腫,他還有些心疼,如今倒是什么也沒留下。
伏在他身子上的人兒咕噥了一句:
“色胚。”
大手覆在她臀肉上,不滿的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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