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起風,湖面也愈發(fā)褶皺。湖水輕拍岸邊卵石,漾出一點羞人的水聲。遠處的明月樓似乎響起一陣奇怪的動靜,可惜夜已這樣深沉,只有岸邊的青蛙將這一切看在眼里。
明月樓里,秦月瑩躺在小榻之上,外頭的紗裙還半遮半解的掛在臂彎,里頭的肚兜倒是消失不見,也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她身下的小榻不堪承受兩人齊齊倒下時的重量,尤在吱吱亂晃。秦月瑩便靜靜享受著這一浪小過一浪的余韻,仿若自己不是在樓里,而是在湖中心的船上。
與她的安靜相對的,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便顯得急切多了。他胡亂親咬著身下美人的脖頸,大掌在那渾圓之處亂摸,動作可稱得上粗魯。沉重的喘息暴露了他已情動不堪的事實——他最受不了瑩瑩伸著香津津的小舌頭那樣回應他,一向如此。
夏風吹拂,湖岸的青蛙咕咕呱呱,叫得更大聲了。
秦月瑩這會兒是清醒的,只因之前被他那樣用力的吻著,她已偷偷小泄了一次。不過這話她到底不敢說。
她的手起初是揉著鳳關(guān)河的腦袋,現(xiàn)又伸了下去,往他脖子后頭撫去。
內(nèi)外衣衫早在先前糾纏的時候被她盡數(shù)扯開了,男人這會兒正是最順從她的時候,索性褪盡了衣衫,任由她摸。
他的身子是很精壯的,即使黑漆漆的夜不讓她看清,只要撫摸著那塊塊凸起,感受著底下蘊藏著的力量,也足夠讓人心驚。
他應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無論落到哪般境地,都能穩(wěn)住腳跟,從頭再來,無需任何人的同情??汕卦卢摽偸遣唤麑λ鲆环N愛憐之意。
這種愛憐是很微妙的,秦月瑩心想。
就像她對煤球。無論煤球是兵馬司威風凜凜的搜查官犬,還是她家后院里吃飽了就睡天天玩得一身泥的小狗,她都會對煤球好,永遠永遠,矢志不渝。
燥熱的夏風吹進窗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氣息,兩具年輕的半裸肉體正緊密相貼,難舍難分著。
秦月瑩伸手漫不經(jīng)心的撫摸過他的脊椎,撫過那上頭新新陳陳的傷口,她正欲感懷一番,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低頭下去,一口就將那兩點挺立的蓓蕾含進嘴中吮咬起來。
她嚶嚀兩聲,想說的話也作罷了。那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胸前上下起伏起來,蹭著揉著,吸吸舔舔,將乳暈和側(cè)邊的奶肉也一寸一寸照顧到了。舔得她小屄濕淋淋的一片,從里到外都癢得不行,便輕輕抬腰,隔著布料和細紗去蹭他的腹肌。
她是很想催促他的,然而又覺得這般廝磨也不失為一種享受,便也不那么心急了。
吃奶的小狗動作愈發(fā)兇猛了,似乎搖得小榻又晃起來。酥酥麻麻的快感自那神秘的幾點漸漸傳來,秦月瑩更覺得自己像是在船上。她腦內(nèi)一片空白,似是已經(jīng)到了一處虛無之地,除了細細體會身上男人的溫情,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耳邊的蛙鳴呱噪起來,風一吹她的臉,秦月瑩忽然又清醒,喃喃喚了聲駙馬。
鳳關(guān)河卻不理會她。他只覺得瑩瑩的身上好香,奶子又大又軟,他恨不得溺死在那里面。
“駙馬……”秦月瑩又懶懶的叫了他一聲,“你看是不是起風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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