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關(guān)河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想到她用小腳勾著他腦袋往腿心去的場景,雞巴硬得都痛了。
他回味起上半夜的春夢,煙灰落到手上,也渾然不知。
忽然問:“給你口,好不好?”
“呃?”
那兩片近在咫尺的唇瓣很是明顯的瑟縮了一下,隨后被亂動的假陽具“啪”的一拍,噗噗吐水。
“往下,”鳳關(guān)河把煙灰彈了,吐出來一口,語氣淡定的指揮著,“舔腳,好不好?老婆。”
越是淡定,底下的雞巴就越硬。
“往里?!?
那頭的小人兒像是完全無法思考了,對他的兩個請求完全沒有回應(yīng),卻在他下達(dá)指令時,毫不猶豫的把手中的粗大肉棒往花穴里塞。
那里面似乎是很濕、很滑,一下子就進(jìn)去了,決心滿滿的騷母狗自然是一次吃到底。
可她到底還是高看了自己一些。僅在穴口被雞巴撐大的剎那,兩片花唇便開始無法抑制的顫抖著。小腰像觸電般往上一抬,腦仁里崩壞的程序似乎不容許她安安分分躺在床上,連高潮也要保持懸空,這是最浪的母狗才會擺出的下流pose。
“你果然是喜歡那樣?!奔怃J高昂的淫叫在耳邊響了一聲,鳳關(guān)河能想象出她的表情,所以猜她說不定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但他還是接著說:“已經(jīng)欠我兩次了,怎么辦啊,騷母狗?”
欠債可不是個好習(xí)慣。鳳關(guān)河幽幽嘆了口氣,盯著她的屄看。
插滿了,無情的機(jī)械道具可不會管下賤母畜的死活,仍然盡職的在花道里頭轉(zhuǎn)動拍打。
又抽了一口,煙夾在指尖,他決定還是跟可愛的小母狗和解,幫她一下好了。
“看著我?!?
他把攝像頭開了,畫面對準(zhǔn)自己高高昂起的性器。
“啊……主人,雞巴……”小母狗哼哼唧唧的嚶嚀一聲,語句都是破碎的。
“喜不喜歡挨肏?”手擒著那驢貨擼動。
“呃……喜歡,喜歡是騷貨,瑩瑩……”
“喜歡這個嗎?”
“要,咿……吃,給瑩瑩,老公的大雞巴……”
“口你舔你肏死你好不好?小母狗。”
“嗯……都給……”
“嗯,都給你,給你射滿了,尿里面,綁廁所里做便器,光吃精液都能喂飽你。”
“啊……滿了滿了……”
“騷屄!”視角一下子拉進(jìn),深紅飽滿的龜頭就懟在屏幕上,“誰在肏你?”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是老公在肏……慢一點,搗爛了,騷屄……嗚……雞巴,給我,想舔……”
只是在里面轉(zhuǎn)動還不夠,小手伸下去,抓住肉棒的尾端死命進(jìn)出狠搗起來,不過兩三下的功夫……
“咿呀!飛了飛了……嗚,小母狗被主人肏飛了……”
肚子都被頂出可怕凸起,漂亮的高潮臉上卻露出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全都……噴在老公臉上!”
如蔥玉指拉開花唇,葡萄大小的騷豆子如熟爛果子在枝頭輕顫,直讓人想好好收在指尖碾一碾。
而她也確實那么做了。
潮水驚飛,海嘯撲過,好久才是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