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的計劃是兩個人坐下來,敘一會兒話,仔細(xì)的互相撫慰一番,一起沐浴之后再徐徐展開……可秦月瑩怎么看怎么覺得,從她進(jìn)門開始事情就顯現(xiàn)出脫軌的征兆,如今這樣,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雞巴已經(jīng)硬了,鼓鼓的頂在褲子下面,他一條腿伸進(jìn)來,強硬擠進(jìn)她的腿心,很是熟練的上頂。厚重的毛呢面料就直接在肉穴上摩擦,硬硬的,不很舒服。
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自己風(fēng)衣底下是怎樣一番光景呢,秦月瑩想到被發(fā)現(xiàn)的那一幕就心生羞恥。
如果是按照腦中的那個劇本來走,循序漸進(jìn),打扮成那樣倒也不算突兀,可如果是現(xiàn)在的話……
心思慌亂間,小手也被那人抓住,指頭被他抓在掌心,慢悠悠的摸了半天,隨后鳳關(guān)河問:“戒指呢?”
秦月瑩噎了一下,低著頭無話可說。
不是肏屄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求婚呢。
“你跟誰去喝酒了?”鳳關(guān)河攬著她的腰,將人提上來些,自己又湊下去,這樣他們便離得更近。
這個問題于他而言很重要。
“裴志!”秦月瑩被他蹭得哼哼,“他爹媽出門吃好的了,他沒鑰匙,要晚點回去,我就請他吃飯喝酒,然后問了他一些部隊里的事。”
鳳關(guān)河淡淡的一挑眉,這個回答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這算什么?直接把他繞過,刺探敵情?
老婆還是不信任他。
大約是懲罰,他低頭,在她粉嫩嫩的頰上輕咬了一口,手也沒有閑著,繞在她腰后一通好摸,直把懷里的小人兒摸得戰(zhàn)栗非常,連呼不要,他這才把人松開。
“你很不相信我?”秦月瑩委屈反問,不就是沒戴婚戒嗎?她只是覺得那東西箍得難受。
可能是結(jié)婚之后沒人管束,幸福肥,吃胖了。
“我怎會?”鳳關(guān)河著急的辯解,實際上,身上的另一處也很著急。
他在她嘴角處親了又親,以示安撫,一手扯著皮帶,握住她的小手按在那處鼓起之上,被束縛的性器隔著布料陣陣跳動,溫度讓人心驚。
秦月瑩低著腦袋,羞意與一點點的惱怒交織在一起,很想發(fā)脾氣推開他,身體卻又被他撫弄得很是舒服。
她是明白的,老公在用他身體的反應(yīng)討好她,將硬邦邦的雞巴獻(xiàn)到她眼前與她示好呢。
真是幼稚,她豈是那種會因男色折腰的膚淺女人?
氣息交纏間,用得半舊的皮帶被他徹底扯開,粗熱腫脹的陽具就這樣釋出來。他急切的按著她的手,放上去,搓一搓,嘴里登時滿足的吸氣,迫不及待的傾身向前,幾乎是將她壓在墻上,還未選好該是怎樣一個吃法,腰便已經(jīng)開始就著她的手淺淺律動。
秦月瑩被他弄得呆了,那點小小的不愉快瞬時拋之腦后。頭頂?shù)纳錈魧⑺麄冞@一處小小空間照得明亮,連帶著男人高高勃起的性器也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清液自頂端的馬眼緩緩而下,在燈光下反射出光澤,底下的囊袋也是沉甸甸的一團,怎么看都是一副饑了很久的模樣。
“很久沒弄了?”她頓時心生愛憐,握著棒身小心翼翼擼弄了一通,生怕自己又長又尖的指甲刮到它。
“嗯!我一個人常常……常常射不出來,”鳳關(guān)河語氣可憐,湊到她脖子邊上啃咬起來,“所以你現(xiàn)在知道,陪你玩那種游戲,我是很憋屈的。小母狗。”
喔喔,真是可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