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時候,秦月瑩終于領(lǐng)悟到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對著原先就資本雄厚的男人下猛藥。
今晚的天氣還是與昨夜一樣,因此夜景也是如出一轍,她呆呆的看著房間邊上的巨大玻璃窗。
無數(shù)燈光映入眼中,秦月瑩恍惚的想,也許這只是她的一場夢,或是她根本就還停留在昨夜,所謂的到了第二天,其實也只是她的一場幻想?
腳心又傳來一片暖意,不過她躺在床上,既未出聲也未在肢體上給出任何反應(yīng),任憑那里被人蹭著拱著,木然的看著天花板。
良久之后,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從床邊站起身,向她投來大狗一般的殷切眼神。
“你夠了嗎?我還不夠,”他一邊說一邊擼動再次勃起的性器,大概是知道自己索求無度,因此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們再來試試這個吧?”
話畢,他展開手心,里面是一枚還未拆封的羊眼圈,剛從她箱子里翻找到的。
秦月瑩躺在床上,依舊像個木偶,無神,靜靜的。
許多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她知道自己如何拒絕都是無用。
于是鳳關(guān)河笑了,撕開塑封包裝,自己去戴,邊弄還邊用夫妻夜話似的語氣埋怨,“老婆,有點緊,這個,下次記得買大一號的尺寸。不過太大了好像也不行,會掉進去,這個勉強可以。還是買這一號的吧,或者大一號是多大?你覺得呢?”
秦月瑩不說話,也懶得爭辯,這已經(jīng)是她能買到的最大了。
如果能穿越,穿到她帶著老公吃日料自助的時候……哦不,直接穿越到開完會后,她要跟著人群直接開溜,然后拉黑他號碼,在他氣急敗壞又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火速退房,等他追到老家了,連新家的地址也不向他透露一個字。
太想追求身體上的歡愉,果然是會遭到反噬。
身前的男人明顯是準備完畢,扶著槍上了床,湊上來,拉住她的手,覆到那處硬挺灼熱之上。
龜頭下面的冠狀溝處箍了一圈東西,毛茸茸的,細摸上去又有些扎人。鳳關(guān)河握住她的手弄,好讓一會兒射得快些,臉上有一些愧疚,但不多。
他剛剛進浴室洗了個囫圇澡,但馬眼處這會兒又有清亮的汁液溢出來,打濕整個龜頭。
本想趁此潤滑一下,可前精被羊眼圈阻擋住,下不去了。
鳳關(guān)河皺眉,有些急,扶著雞巴在她柔嫩的小手上蹭了又蹭,最后想出主意,伸手進她兩片紅腫的饅頭瓣里,摳挖一番,摸了一手的白精與淫水。
他也不嫌棄,盡數(shù)抹到雞巴上,反正一會兒還是要插到那處去的。
歡愛了近乎整整一夜,心理上的沖動已經(jīng)沒有了。老婆也很累,他們彼此面對著面,有種結(jié)婚二十年老夫老妻似的平靜。
但,生理上,只要看她,摸她,他就有感覺,可以重新硬,一直硬。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鳳關(guān)河似乎都可以通過這次預(yù)估到他們二十年后做愛的場景——也許都不用那么久,只要再過個幾年,老婆就對床上的各種游戲厭倦了。
到時候,他們之間還剩下什么?
或者說,他還能靠什么留住老婆呢?
雞巴都已經(jīng)頂?shù)窖诹耍P關(guān)河想起自己色衰而愛馳的悲慘結(jié)局,眉間浮現(xiàn)出愴然。
剛想頂進去,他又愣住,覺得里面已經(jīng)那樣濕,又有什么往雞巴上捋水的必要?
都不用二十年后,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樣蠢了!
自始至終,秦月瑩都看著他,像個木頭人似的不出聲,感知著他的情緒從黃色變成暖色變成白色黑色。
見他猶豫,她立馬目露嫌棄,“你不行了?”
鳳關(guān)河虎軀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不行了那就睡覺?!鼻卦卢摵軡M意,語氣中帶著一點小竊喜,翻過身去用屁股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