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呃——奴婢沒辦法伺候,呃,伺候侯爺,嗚……”一旦哭起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她果真如個孩童般,放聲大哭起來。
衛(wèi)淵無奈地把她摟進了懷里,安慰的話語因為不熟悉而有些僵硬,“好了,這點小事,哭甚么?!泵髅鳑]辦成事的是他,還要反過來哄她,衛(wèi)淵都覺得他這個侯爺有些憋屈。
“但是,侯爺——”
“好了,睡罷?!彼拇笳圃谒w細的背上不熟練地拍撫了兩下,帶了些命令的語氣說道。
他的命令很好使,她的哭聲立馬停了下來,衛(wèi)淵見她不鬧騰了,放開了她轉(zhuǎn)身背對她,還不忘道:“不準到凳子上坐著?!?
身后傳來少女低低地應(yīng)聲,衛(wèi)淵吐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眸子,想將沖動壓下去,只是她的枕頭被褥上滿是少女身上清甜的桂花香,如同最有效的催情藥。
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布料摩擦聲,接著是少女在黑暗中更加甜濡的嗓音。
“……侯爺,你很難受嗎?”
她的聲音讓他瞬間覺得一身銅墻鐵骨都酥了,只有那處愈發(fā)堅硬,衛(wèi)淵皺著濃眉,雙眸緊閉著,薄唇中蹦出兩個字,“睡覺?!?
只是下一瞬,當(dāng)他察覺到少女柔軟的小手從他后背的腰際順著肌肉的條理摸索到他繃緊的腹部時,他猛地打了個激靈,雙眸倏地睜開。
鐵鉗般的手掌箍住了她已經(jīng)摸到他腹肌的手腕,他的聲音更加低沉沙啞了,在一片漆黑中男人暗沉的音調(diào)如同蟄伏著的猛獸,喉間都裹著低吼,“你做甚么?!?
“侯爺若是難受……奴婢就幫幫侯爺?!彼穆暰€有些不穩(wěn),雖是在黑暗中,她那張害羞又膽怯地偷瞄著他的臉卻浮現(xiàn)在他眼前。
真的不知她是膽大還是膽小,分明聲音都在抖,動作卻大膽如斯。
他握著她手腕的力度松了松,而她的小手如同滑溜溜的游魚一般,扯開了他中褲的褲頭,順著他的人魚線滑了下去。
衛(wèi)淵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她在他胯下作亂的大膽小手上,他甚至感覺到她的指尖已經(jīng)碰到了他卷曲的毛發(fā),有片刻的停頓,才接著往下滑。終于在他的屏息中,握住了那方一柱擎天。
她的掌心嫩滑,觸感如同最上等的綢緞,先是在他敏感的頂端滑了滑,帶下來些許濕滑的液體,接著掌心覆住他整個棒身,緩緩地動作起來。
她時不時碰一下傘端的溝壑,惹得衛(wèi)淵低喘了一聲,不知是不是因著方才忍耐了一會,又心心念念想了她一天,如今只是被她握著搓動,快感卻比起真刀實槍來的要劇烈得多。
她的動作逐漸加快,他背上貼著的溫?zé)嵘眢w也跟著搖晃蹭動,溫軟綿柔的觸感貼著他背上僨張的肌肉。許是手上的起落對她來說有些累了,她發(fā)出了幾聲細細的喘息聲,指尖往下裹了一下鼓起的囊袋。
腰眼泛起一陣酸麻,衛(wèi)淵呼吸一滯,抓起她的手,猛地翻了個身,下身挺立的那物擠進她的大腿間,隔著幾層衣衫,快速摩擦著。
一陣溫?zé)釢皴︷ぴ谒拇笸葍?nèi)側(cè),男人的手肘撐在她臉側(cè),健碩的身軀懸在她上方。月光自一朵烏云后灑落,男人小麥色的瘦削臉頰微紅,喉結(jié)上下滾動,犀利的黑眸此時蒙上了情欲的朦朧,薄唇微張喘息著。
她輕輕起身,去小廚房接了盆溫水,打濕了巾子給兩人都擦拭了一番。
衛(wèi)淵低眸看著少女柔順的臉蛋,她微垂的眼瞼還有些微紅,他伸出手,饜足地攬著她的背將她拉進懷中,低聲道:“府中媽媽教的?”富貴人家的府上都會養(yǎng)著教養(yǎng)媽媽,專門調(diào)教需要伺候男主子的丫鬟。
青黛靠在他的胸膛上,聞言愣了愣,接著點了點頭。
他沒再說什么,摁了摁她的腦袋,淡淡道:“睡罷?!?
青黛閉上了眸子,等到他的呼吸均勻了,才撫了撫眼尾的淚痕。
明明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但事到臨頭,與一個剛認識沒幾日的男人歡愛——她還是退縮了。
不過……方才把來到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還一直被死亡倒計時的壓力痛苦都給哭了出來,感覺……輕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