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二十幾年后,年過知天命的楊巍再次回想起那日所見的畫面,依然有種血脈僨張、熱血沸騰之感。
“唰啦”一聲,是床帳完全被拉起的聲音。
她仰面半躺在他平日里起臥的床榻上,腰上墊著他夜夜挨著的玉枕,臉頰蹭著他蓋過的被褥。
少女身上鵝黃色的衣襟松散,里面一片月白的抹胸。抹胸的綁帶松了,欺霜賽雪的肌膚在夕陽余暉中散發(fā)著潤澤的光,一只渾圓雪白的酥乳冒出了半邊,那點櫻粉的嫩芽半羞半掩地藏在搖搖欲墜的抹胸下。她下身水綠色的百褶裙更是高高撩到了腰間,細白無暇的大腿屈起,腳尖堪堪點在床榻上。
這些還不算甚么,從楊巍居高臨下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嫩白的大腿根之間那處粉嫩的細縫,顫巍巍如叁月枝頭的梨花,又潤澤如雨打的桃花。而她的手竟覆在那花瓣之上,粉白的指尖正毫不憐惜地揉著中間那粒小小的珍珠!
沒了半邊床帳的遮掩,日暮的光線霎時照進了她眼中,她迷蒙著情欲的杏核眼對上床頭背著光而立的男人。似是認出了他的臉,她眸中的驚詫褪去,反而更添上幾分癡迷,被欲念潤色的面容媚色勝春,艷若海棠,仿佛是專門吸取書生精血的狐妖。
她看見了他,非但沒有停下,手指間的動作反而愈發(fā)快了,她胡亂揉著身下那點,甜濡的嗓音細細的,“嗯嗯、哈……大人、大人——好舒服……嗯、快給奴婢……嗚——”
她的眼眸驟然瞇起,眼尾都泛著嫩粉的春色,貝齒輕咬飽滿的粉唇,細腰高高抬起亂扭,兩腿更是緊緊夾著自己的手臂相互磨蹭,小腿胡亂抖動。
與此同時,那處粉白的花瓣開開合合,竟是在她手下噴出了一道晶亮的花液,濺在了他腰下的衣袍上,暈出一片水漬。
就像是一點火星濺到了一堆枯木干柴上,轟然間燃起熊熊烈火,幾欲將他構(gòu)筑在身上的條條框框給焚得一干二凈。
手心里是柔紗布料的質(zhì)感,他幾乎看都沒看手上抓著的是何物,猛一用力將床帳“嘶啦”一聲扯下來,兜頭就往她身上扔去。
青黛軟著手腕撥開籠罩在頭上的紗帳,看到的就是楊巍轉(zhuǎn)身就走的挺直背影,她唇瓣微啟,一聲“大人”帶著高潮后的嬌弱與春情。
明明理智上讓自己不要理會,楊巍的腳步還是頓了頓,清越的聲線較平時有些低啞,分明是斥責(zé)的話語,聽起來卻帶了絲壓抑的性感,“衣衫不整成何體統(tǒng)!快些收拾干凈了!”
眼看著他就要無情地走開,青黛咬緊了牙,她都已經(jīng)忍住羞恥豁出去自慰給他看了,今夜無論如何務(wù)必要拿下他的處男身!
“大人高風(fēng)亮節(jié),可以清心寡欲不碰奴婢……但奴婢……想要大人,想要得緊。”她的聲音低低媚媚,纏繞著無盡情絲,方才美人春啼、玉蚌含露的畫面一下子又躍進了他腦中。
她好似,確實很想要……
下身倏地一下緊繃,楊巍腮幫緊咬,忍住腰眼躥上的酸麻,不敢轉(zhuǎn)過頭去看她,喑啞著聲音低斥道:“此等淫語日后休莫再說,圣人千言萬語只是教人存天理,滅人欲?!?
“陰陽不交,乃絕滅無世類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居室,人之大倫。獨陽不生,獨陰不成,人道不可廢?!鄙倥豢跉庹f了一大段話,說完后勾人地輕喘了一聲,音調(diào)似有些賭氣的意味,“大人若是還想聽,奴婢還能念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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