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靈在衛(wèi)生間外輕敲敲門,里面的人問了一句她也不答,見門開了一道縫她推門閃身進(jìn)去,關(guān)門鎖門一氣呵成。
“你來干嘛?不要臉的賤貨,你也就配養(yǎng)在外面,勾引了那么多男人還和我表哥……”
韓婭寧放肆的滿口穢語之際,江晚靈高跟鞋一脫,握緊一只,空著的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抵到盥洗池邊,鞋跟對準(zhǔn)她,手肘還防著她的手臂。
“韓婭寧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以為家里有點(diǎn)勢力就可以信口開河侮辱別人,你高低也是個大小姐,徐詩夢說什么你信什么,怎么?你屬狗嗎?這么聽主人的話?”
“你……!”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真的想幫徐詩夢嗎?無非是你也喜歡蘇御嫉妒我吧?你要大大方方的表白追求我還高看你幾眼,年紀(jì)不大毛病不小,嘴里不干不凈,徐詩夢喜歡玩下叁濫你眼饞是嗎?”
被戳破心思韓婭寧有些惱羞成怒,伸手往江晚靈的臉上抓過去,被她用高跟鞋不客氣的敲掉,不顧韓婭寧的呼痛掐著脖子的手又加了幾分力氣。
“你敢還一下手試試,看蘇御會不會動你。別以為你仗著母親和姨媽的寵愛就肆無忌憚,現(xiàn)在是我站在蘇家,我可以選擇要不要睡在你和徐詩夢夢寐以求爬都爬不上的床上,以后你想來蘇家做客,也要看我點(diǎn)不點(diǎn)頭。”
“憑什么!咳咳……你別以為我怕你!”
韓婭寧被壓的仰靠池邊,江晚靈拿起手里的鞋跟一揚(yáng),朝著鏡邊敲下去,鏡子應(yīng)聲而碎,碎片嘩啦啦濺落的滿池都是,韓婭寧嚇的尖叫一聲。
“憑什么?憑這個家姓蘇,憑我是蘇御即將明媒正娶的太太,憑我以后是你的表嫂,懂了嗎?”
眼前的女孩兒露著尖牙,張牙舞爪的樣子讓韓婭寧真的膽寒。她在圈子里見識過各種不堪,上不得臺面的把戲,也領(lǐng)教過高段位的手段,像這種橫沖直撞型的,不多……你后臺硬總有人比你更硬,利益有所牽扯的理所當(dāng)然的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她確實(shí)是仗著姨母的疼愛有些口無遮攔,之前也有過,但大家最多就是說幾句也就罷了。今天先是被表哥直指到臉上,后又被自己瞧不上的人欺負(fù)成這樣,韓婭寧“哇”的一下大哭出聲,江晚靈又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鞋跟,嚇的她閉上嘴,繼續(xù)哭。
“以后作之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要單純?nèi)橇宋揖土T了,你一而再再而叁的讓我男人難堪,再有一次,這鞋跟敲的就不是你身后的鏡子了,不信你就試試?!?
江晚靈松開手,穿好鞋子,整理下衣裙開門離開,沒再看韓婭寧一眼。
重新入席時,氣氛依然沒好起來。江晚靈剛坐好,韓婭寧也抽抽搭搭慢吞吞的走回來,韓母起身迎過去,余光瞥見其眼神仿若要吃人,江晚靈只當(dāng)沒看見,淺笑著。
“老公,洗手間的鏡子貴不貴?”
“還好,怎么了?”
“表妹失手打碎了,我看包邊不凡,還想著要不要她賠?!?
“你這丫頭別太過分!這是蘇家,你別太得意忘形!”
韓母摟著自己女兒輕哄的同時出口不遜,主座上的蘇仲衡輕咳一聲。
“這個家,姓蘇,不姓孔,我蘇家的兒媳婦,容不得外人半點(diǎn)詆毀。自己的女兒自己教不好,就別帶出來丟人現(xiàn)眼。別人好心替你教育了,自己接受不了,還蹬鼻子上臉?!?
蘇仲衡發(fā)了話韓母自是不敢再吭聲,一張臉慘白難看的很,韓婭寧也不敢再吭聲。
江晚靈默默在心里給自己這未來公公點(diǎn)了個贊,雖然出言晚了點(diǎn),不過也算是恰到好處吧。
主位響起輕微的用餐聲響,江晚靈看看,也拿起了筷子。席間再無人挑起話頭,倒是舅舅家的女兒跟江晚靈對上眼神時甜甜一笑,爾后又悄悄換到她身邊跟她閑聊。得知她是化妝師又討教她各種問題,舅舅這個活寶也不時摻言,氛圍慢慢變好。
不管是什么話題,江晚靈都能就著話頭侃侃而談一番,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原來潛移默化間,自己跟他們幾個學(xué)到了這么多。
因著韓式母女的作妖家宴結(jié)束的比較早,送走舅舅一家蘇御帶著江晚靈也要告辭,蘇仲衡執(zhí)意留兩人在家住一晚,蘇御還想說什么,江晚靈率先張口答應(yīng),阻止男人進(jìn)一步的拒絕,跟長輩道了晚安,挽著男人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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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加更把蘇家的事情完整了結(jié)的,寫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