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那天終是沒來,晚間倒是打了個電話過來。江晚靈不動聲色,正常交流,掛了電話是一聲半嘆息半松口氣的感喟。
自那日回家起,江晚靈就轉(zhuǎn)換成之前容臨的作風(fēng),對他不斷索取纏弄。
“晚靈,你是不是個小騷騷……”
“嗯……是……”
女孩兒被肏弄的淫水連連,淚掛眼睫,小屁股高高的撅著,掌握在身后人的手中。
“是誰的小騷貨,嗯?”
“……老公的……”
“真乖?!?
“獎勵”性的又一個深頂,直把女孩兒撞的身形往前一沖,顫抖呻吟。
容臨知道江晚靈心里是難受的,這么瘋狂的跟自己做愛多少也有點麻痹她自己的心理,他沒覺得生氣。
甚至對于關(guān)山月的態(tài)度,他也由一開始的抵據(jù)慢慢轉(zhuǎn)變?yōu)榻邮堋?
在A市時他就多番考慮,關(guān)山月的能力和背景是他們幾個都無法企及的,如若他真心實意的對待江晚靈,起碼在他看來,算是件好事。
比起愛而不得,他寧愿江晚靈的愛分成很多份,有一份屬于自己就好。
“寶貝,還要不要?”
“不……不行了……”
“又不行了?嗯?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男人說完拉起她癱軟的雙臂,臀部上了發(fā)條般的朝著深處的小軟肉發(fā)力猛攻。
女孩兒兩團雪白的椒乳因著雙臂的挾制高高的挺立,跟不上節(jié)奏的胡亂晃動。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江晚靈頭搖的像撥浪鼓,長卷發(fā)凌亂的披在腦后和兩頰邊,還有幾叢沾濕在胸前。
她已經(jīng)反復(fù)高潮多次,身下的床單泥濘濕透,兩個人身上也浸著薄汗。容臨這個出力的還沒說什么,享受疼愛的她已經(jīng)體力消耗過大,連求饒聲都怯怯喃喃。
“小騷逼咬這么緊,還說不行了?嗯?”
“容臨……老公……求你了……我……”
“要不要老公的精液?”
“要……要……”
隨著深處蜂擁而至的熱浪侵襲,她腦中繃緊的弦體也“啪”的一聲隨之?dāng)嗔?。伴著尖細的哼鳴,頭先是高高揚起,爾后又漸漸低垂,軟下身去,緩著呼吸。
睡了一小會兒醒來,身旁無人,她知道容臨又在廚房忙活了,不是給她燉湯就是準備餐點,這幾日幾乎都是如此。
偷偷貓進廚房,高大的背影果然在忙碌著。在確認他手中沒有危險的刀具后,輕悄悄挪移到他身后,剛要一把抱上,就被面前人一個猛地回身反嚇到尖叫。
容臨趁機抓了一小撮面粉摸上她的小臉,把她抹成了一個小面人兒。
“哈哈哈,早就注意到你啦!”
“鞥~你欺負人!”
噘著小嘴趴到男人胸前,臉趁機在他胸口蹭啊蹭。容臨笑瞇瞇的手臂交叉攬上她的背,翹著手指防止面粉再蹭到她身上。
“做什么呢?”
“給你烤點小桃酥,明天帶著吃。”
沒錯,她明天就要回家了。
江晚靈掛在容臨手臂上,巴巴的往流理臺上看。材料已經(jīng)混合攪拌中了,不多時就可以上烤箱了。
“不用啦,你烤好了,晚上看著電影我就解決了。”
容臨低頭蹭蹭她,繼續(xù)手上的工作,看似閑聊的開口。
“跟蘇御和阿念說過了嗎?”
“嗯,跟念哥說過了,明天上飛機前通知蘇御一聲就好。”
她面色無常,看容臨揉好面團,淘氣的揪了一小坨,在手里揉捏把玩,油油的,有點滑膩。
容臨總覺得不太妥當(dāng),開口建議:“不然今晚打電話時跟他說一聲?”
江晚靈隨意的點點頭。
晚上蘇御打電話過來時她還是之字未提明日回家的事,她是真的暫時不想跟蘇御見面,那天的事她沒法完全放開,怕忍不住露餡。
閑暇時江晚靈總?cè)滩蛔?,他們那天是一起去哪?是只有那天一起?還是日日在一起?
所以她不想有閑暇,這種事情鉆到腦子里,只能是越磨越亮,越想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