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檸炸毛似的從宋巍艷懷里掙脫開,站起來擺擺手:“沒有,你摸錯了。我們繼續(xù)排練吧,你快起來練你的?!?
宋巍艷意味深長地笑笑,勾著紀檸的手指頭直接挺腰站起來,下盤顫都沒顫一下:“行,我也來練?!?
第二輪的表演是飾演男人的人先出場,本來就該宋巍艷先練的。
這下?lián)Q紀檸看他扮演獵人在樹林里穿梭,偷蛇蛋。
宋巍艷先沖沈遇問:“獵人穿的什么服裝,無袖?還是赤膊。這不得仿真點啊是不是?!?
誰聽不出來他是什么意思?
沈遇悶聲回他:“上身不穿。”
宋巍艷一臉果真如此的表情,回頭沖紀檸挑了挑眉,然后抓著衣角從下到上把上衣脫了,露著精壯到沒有一絲多余軟肉的上身。
年輕肉體鍛煉出來的肌肉總是看起來更有力更飽滿。宋巍艷毛發(fā)顏色淺皮膚又白,臉蛋長得陽光甜美,脫了衣服看起來像個金剛正太。
紀檸被他吸走注意力,視線從臉流連到r粒、腹肌,他背過身又看他背肌和窄腰。
她看的太專注了,沒注意到沈遇的目光掃過來看了她一眼。
紀檸一開始還站著看的興致波波,后面看著看著,宋巍艷一個走路的動作都要在沈遇的糾正下練十幾遍,只好坐下看了。
“動作再放開一點,要灑脫、野x。你是獵人,去打獵的,不是去旅游的。”沈遇板著臉道。
紀檸雙臂擱在膝蓋上撐著臉,看看宋巍艷又看看沈遇。有種沈遇在為難宋巍艷的錯覺。可是從內容上,沈遇又是句句在理的。
她細細想了想,還是覺得只是因為沈遇他的教育風格嚴謹嚴格,畢竟他教她的時候也是不大效果不罷休的。
然后紀檸安安心心地看宋巍艷被沈遇虐到晚上接近十二點。
一兩個小時都只是在練習枯燥的動作,宋巍艷也是累狠了,晚上睡覺都沒心思再折騰紀檸,摟著她沒幾秒鐘呼吸就變得沉長。
黑夜里,紀檸轉了個身,微微側過頭看向沈遇,見他還是昨夜那樣平躺著睡,睡姿也是一如既往地規(guī)整,雙手交握在腹部宛如一具沉睡的雕塑。
她不禁猜想,沈遇生前成長的環(huán)境應該是很嚴格的,才會教育出他這樣從里到外都很規(guī)矩的人。
不過,她看著看著,沈遇竟然轉頭了。
他腦袋朝左邊側過來,在黑夜中和紀檸對視,聲音壓低對她說:“別看了,早點睡?!?
他這樣壓著聲音說話,比白天少了幾分認真的味道,聲音沙沙的。
好聽到像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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