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心疼的捏著手里的香囊,仔細(xì)檢查一番,不過在他摸到什么的時候,卻突然怔住了,香囊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這個香囊是他前些天見著小姑娘還沒有填充藥草完全做好時就迫不及待拿上的,在身上愛不釋手的戴了好幾天,時不時就要把玩一下。
現(xiàn)在都舍不得取下來。
如今香囊破了個小洞,里面藏得緊緊的東西,倒是露出來了。
男人撕開里面貼合縫著的一層小布。
——撕拉
撥出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兩個字。
男人喜歡小姑娘這么久,她的字跡他不可能認(rèn)不出來,這下筆的力度,字跡的走勢,這分明就是小姑娘的字跡,他在小姑娘小的時候還曾經(jīng)教過她,給了她字跡的繪本。
她為什么要在給他的東西里面寫這兩個字?莫非不是送給他的?
男人皺眉呢喃出聲,念叨這兩個字。
突然,男人好像想通了什么,因為小姑娘而火熱的心迅速沉下來,面若寒霜,眼里的寒意竟是讓人不寒而栗。
“來人,你去……”
屋子里面,光線昏暗,沒有點著燭火,天色漸漸黯淡下來。
明明暗暗的屋子里,男人冷峻的面龐在陰影里若隱若現(xiàn)。
“侯爺,東西取來了?!?
一個暗衛(wèi)突然跪倒在蕭鈺的腳邊。
蕭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放在桌子上吧!”
“是!”
……
“阿鈺?!?
小姑娘身上披了件輕薄紗衣,赤裸著兩只玉足,漂亮的腳趾踩在地板上,嬌滴滴的走出來,一邊不滿足地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不自覺秀出女人的美好曲線,一截細(xì)白小腰被小姑娘的動作拉的露了出來。
小姑娘睜開眼,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面昏暗,男人也寂靜無聲,一個隱隱約約的輪廓大刀闊斧的坐在圓桌旁,她便自個兒娉娉裊裊走過去點燈,把屋子里的燈都一盞一盞點亮起來。
“阿鈺,你怎么不高興呀?”
小姑娘雙臂纏在男人身上,像沒骨頭似的賴在男人身上。
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男人的情緒有些不對。
“怎么了嘛!”
她嘟嘴抱怨,他竟也不理她。
當(dāng)她笑意靨靨地抬起頭,看見桌子上擺放的破舊香囊和熟悉的信封時……
小臉面色煞白。
整個人僵在原地,軟綿綿仿若沒有骨頭的身子僵在男人身上,好像連關(guān)節(jié)都不會動了。
男人一把將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毫無準(zhǔn)備的小姑娘重重跌進(jìn)男人懷里,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頭撞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撞得她生疼,額頭上都紅了一塊。
男人瞧見那片紅腫很快掩飾下去心疼,眼里怒意幾乎壓制不住,面如寒噤盯著小姑娘的眼睛,像要穿透她的心。
男人的眼神逼得小姑娘節(jié)節(jié)后退,小身子一步步往后面縮。
“你知道啦!”
小姑娘這些天習(xí)慣了在他面前撒嬌,下意識地就做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事情,說話時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在他面前還是那么嬌氣。
“哼,我知道了?”
男人冷哼,形容壓迫,小姑娘止不住的在他懷里往后縮,可男人的懷抱再寬闊,那也是有邊界的,小姑娘縮了沒多遠(yuǎn),就緊緊的靠在男人手臂上,被他箍住,懸著腰肢,伸長脖頸想要遠(yuǎn)離此時危險壓迫的男人。
“寶寶也知道我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