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州轉(zhuǎn)道之前,小姑娘只要在男人面前一提起她要走的事情,她還沒賴在他懷里說完,男人便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解腰封,壓在她身上便開始干,用那根黑長的棍子在她身上鞭撻。
后來就算她喊的嗓子都啞了,嬌滴滴向男人求饒,男人也不會放過她,只會干的更狠,那根巨棒在她體內(nèi)沖擊的更是讓她支零破碎,小嘴張著,承受不住。
若是事情緊急,男人會暫時放過她,但后面的一晚上,小姑娘就幾乎別想合眼,一整個晚上幾乎都要被男人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她答應(yīng)他再不提起。
嬌軟的小身子被男人擺成各種形狀,粗黑的肉根始終不離粉嫩的小穴,粗壯的一根如同連體嬰似的堵在里面,狠狠頂她。
晚上睡著了他也不離開,堅硬火熱的一根頂在陰道里,泡在陰穴里一晚上,蕭鈺這輩子強大的性能力都用在了小姑娘身上,怎么要她也要不夠。
前半輩子克制禁欲,后半輩子得了小姑娘,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瓣兒,全交待給她。
在男人不在的時候喬阮都忍不住感慨,真虧的她體質(zhì)不一般,若是一般人早就被他這樣的頻率和速度肏的松垮垮的了,哪里經(jīng)得起他這樣的頻率和速度,暗自慶幸自己遇見他的不是男人十幾歲血氣旺盛的時候。
后面小姑娘便漸漸學(xué)得乖了,這一路上許多地方都是她本應(yīng)該從來不曾來過的,便是她再沒有見識,也該是知道她一個漂亮女人沒有人保護隨便跑出去會有什么下場。
她也漸漸安分下來,男人有時候也會松開她手上的鐐銬,抱著她一起出去走走,帶她一起騎馬,親手給她穿上遮擋嚴(yán)實的衣裳。
直到到了余州。
皇帝的命令緊急發(fā)送下來。
風(fēng)塵仆仆的兵卒穿著一身沾滿黃沙的破布衣裳,一邊向蕭鈺稟報,一邊大口喘氣,手里還在不停往自己嘴里灌水,喉嚨干渴的厲害,仿佛要冒煙一般。
小兵卒大口大口吞咽,清涼的水從喉間灌過,才終于能把話完整的在蕭鈺面前說出來。
蕭鈺接過折子,慢慢看,原來原趙王世子帶著一批余黨果然也是朝著青州方向前進,暗中籌謀想要出其不意地奪取青州政權(quán),打算劃地為王。
他此次前去青州的目的便是在陛下調(diào)派好北疆駐守事宜前,把住青州,不讓青州在朝局動蕩之下有任何的風(fēng)險。
陛下并不信任駐守青州把握幾乎半個青州大權(quán)的林老將軍,他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來的,都是親近趙王一派,別提當(dāng)年他與趙王還有半個師徒的情誼在。
剛剛登基的齊王陛下?lián)乃麜锿磁?,便要蕭鈺攜帶虎符執(zhí)掌青州。
蕭鈺合上驛卒跑死了好幾匹馬才送到他手上的密折,鄭重臉色遞給他一封他剛剛寫好的一封信,請他一定要交給陛下。
之后,蕭鈺便徹底把小姑娘從馬車上放了下來。
他對這一路上的行程心中有數(shù),他早安排了親信快馬先前往青州接洽,昨個兒半夜的時候,他還接到了從青州傳來的信兒,皇帝的打算倒是與他不謀而合,他只是沒有得到確定的消息,不知道趙王世子是不是真的要走這一遭,便提早做了兩手準(zhǔn)備。
蕭鈺抱著小姑娘,著人把他給她準(zhǔn)備的東西簡單收拾一番,自己卻在馬車上出于他隱秘的心思,給咂著小嘴巴還沉沉睡著的小姑娘親自換了一身男人的衣裳。
這是他早就準(zhǔn)備好的,外面的衣袍是他年少時曾經(jīng)穿過的,里面的中衣是他起了心思后便讓人連夜把他的中衣改小的,甚至連褻褲,蕭鈺都想給被他肏的直到現(xiàn)在都困的睜不開眼的小姑娘穿他穿過的。
若非考慮到,這一路上不宜耽擱太久,他非得好好品嘗一番與心愛的小姑娘野合的滋味兒。
束發(fā)是他親自抱著小姑娘束的,束帶也是他曾用過的。
換好衣服后,蕭鈺用系帶把小姑娘捆在他懷里,像母親捆孩子一樣的姿勢,抱著她,相互擁在一起,大手仔細(xì)給她系上斗篷,一躍上馬,帶著大部分親信,快馬加鞭,往青州方向趕過去。
喬阮是被顛醒的,她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幾乎被箍得不能動彈,腰酸疼的想要直接趴下來,小屁股要被顛成了兩瓣兒,大腿內(nèi)側(cè)也隱隱被磨的灼痛。
她微微抬起眼,頂著疾馳呼嘯的風(fēng),問男人:“這是怎么了?”
男人一只手伸過來把她要被吹掉的披風(fēng)好好掩在她的小腦袋上,盡力柔和因為長時間騎馬奔馳而變得干澀的嗓子。
“發(fā)生了點兒事兒,要加緊趕路。”
“寶寶別擔(dān)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男人向她保證。
小姑娘被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身上被不知道冷熱的男人裹的很厚,除了披風(fēng)的帽子時不時會被風(fēng)吹得不聽話的拍打幾下她的臉,她幾乎都沒什么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