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叫蕭鈺耿耿于懷,現(xiàn)在一見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姑娘,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小姑娘,沒想到卻把自己惹出了一身火氣。
周圍也都有人盯著的,這些人耳聰目明,就算他們識相的遠(yuǎn)了去,有眼見的不打擾他的好事兒,蕭鈺也不沒興趣在外人的面前真正對小姑娘做些什么,他只想把她最美的一面留給自己,只要他一個人看見就好。
蕭鈺無奈的摟緊小姑娘,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她的小臉,有些兇的教訓(xùn)小姑娘。
“老實點!再動,爺可真就在這里要了你!”
小姑娘聽了男人的話,便不敢再扭動,男人下面那根粗壯的棍子,不知什么時候就變得這么熱,這么大一根,抵在小姑娘的小腹處,男人輕輕提起小姑娘,隨著男人輕輕的沖撞,時不時隔著裙子頂弄到小姑娘的花穴泥濘處。
她也想了,下面濕的不行。
不過在這里,確實不行。
男人摟著小姑娘,濕濕熱惹的吻從小姑娘的眼睛上落下,一點點親到嫣紅的小嘴巴,小姑娘仰著頭,回應(yīng)男人的吻,兩人都喘著熱氣兒,男人火熱的氣息呼在小姑娘身上,身子微微挺動,借此掩飾來讓小姑娘幫他降火。
“阮阮,我輕些,你忍忍……”
喬阮也掙不開男人對自己的束縛,與其反對被男人狠狠的疼愛,倒不如主動接受還能稍微輕快些,大家都舒服一點。
紫黑的陰莖被束縛在男人的褻褲里,灼熱叫囂得厲害,偏蕭鈺的占有欲強的厲害,此刻他再想要教訓(xùn)小姑娘,也不愿意讓小姑娘在床上嬌媚的聲音和一點點嫵媚誘人的樣子有被其他人看見的可能。
男人幅度輕微的重重挺胯,一下一下隔靴搔癢般地撞在小嫩穴處,大嘴堵住小姑娘小嘴發(fā)出來喵咪似惹人憐愛的嚶嚀,不讓她發(fā)出聲音來被別人聽到。
遠(yuǎn)遠(yuǎn)看過來,就是男人強勢地?fù)е」媚?,正在低頭憐惜的親著小姑娘的嘴兒,二人吻得纏綿火熱,男人的眼睛專心看著小姑娘,隔著老遠(yuǎn)也能看出男人對懷中小女人的珍惜寵溺。
趙玉塘出來在花園子里散心,她想著這些她時常走過的地方花啊草的都看得有些膩味了,故意挑了幾個比較偏僻不常走的地方去。
卻沒想,隔著老遠(yuǎn),趙玉塘就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處假山后面,懷里摟著其他的女人,對那個女人那么溫柔,從她這個巧妙的角度,可以看的很清晰,讓人更加心痛。
只是這么遠(yuǎn)遠(yuǎn)看著,趙玉塘都能感覺的出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憐惜寵愛之情,動作的小心翼翼,生怕傷害到了那個賤人。
趙玉塘只覺得自己臉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心里疼的厲害,喉間隱隱有腥味傳到嘴里。
她嫁給蕭鈺這么多年,得到蕭鈺好臉色的時候屈指可數(shù),就是她生女兒的時候,蕭鈺表現(xiàn)也淡淡的,全沒有其他男人初為人父的那種歡喜。
那個時候,趙玉塘她也安慰自己,他比她小,他只是還不懂,等他懂了,自然就知道疼惜她和孩子了。
這么多年的過去,原來真的是只有她一個人苦苦支撐,苦苦的以為。
眼淚模糊了眼眶,又迅速滴落了下去,眼前又變得清晰,連來看她都懶得應(yīng)付忙著推脫的夫君,此刻卻有閑心在花園子里摟著一個其他的女人,那么纏綿親密的吻那個女人。
啊,啊,啊。
趙玉塘的心里再瘋狂叫囂,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她要殺了那個賤人。
女人修長的指甲掐的死死的,旁邊的侍女早就低下頭一聲不吭,手上被趙玉塘的指甲摳出血來也不敢動彈。
趙玉塘恨不得沖上去,把那個勾引蕭鈺的女人臉抓花,但她的身體被身邊有眼見的嬤嬤死死抱住,不讓她沖過去,沒有被抓著手的小丫鬟也趕緊沖過來捂住她的嘴。
她們雖然是伺候夫人的,心里也怕夫人,但這府里真正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主子可是侯爺,她們不是當(dāng)事人,比趙玉塘冷靜,看得清楚,現(xiàn)在沖過去壞了侯爺?shù)暮檬?,別說她們,就是這位做了多年的侯夫人也不見得能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