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男人吩咐人仔細給她清理好了身子,在外忙了一天又與小姑娘溫存了好幾個時辰的男人在深夜親自抱著困極,在他懷里睡著了的小姑娘一步步走回去臨水居。
不管小姑娘是不是答應他,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他也不能不顧母親的意愿,在沒有給小姑娘一個明確的名分以前就破了她的身子,還待在一個男人的房里夜不歸宿,就算是他,是母親的親兒子,秦老夫人也會給他下小絆子。
他本來就因為暫時要放過趙林讓母親心里不滿,對小姑娘的遭遇更加憐惜更加偏愛些,若此時他又這樣明目張膽的欺負了小姑娘,還不給小姑娘一個令人滿意的名分,母親恐怕是真的不會給他面子,攪的他家宅不寧了。
蕭鈺已經想過怎么安排好小姑娘的名分,只是目前的局勢下不可避免的會暫時委屈她,他不傻,一直是被當做侯府當家人教養(yǎng)長大的,早就從父親母親對小姑娘的種種跡象里察覺出來小姑娘的身份有問題,再聯(lián)系到小姑娘進府那一年震驚朝野的變故,蕭鈺很輕易的就能猜出小姑娘的身份,那個據(jù)說在流放路上就死了的小姑娘——葉慈。
父親母親又待她很好,小姑娘的父母也勉強算是齊王這邊兒的人,本該被父母兄長捧在手上寵愛一生的人,最終只有她一個小姑娘被父親偷偷救了下來,被家人打暈獨自留在京城中,不讓她跟著他們去邊關吃苦。
他現(xiàn)在對小姑娘或許只有欲望,但他心里卻并不想委屈了小姑娘。
她這么單純,這么小,和趙玉塘的貪婪完全不一樣,她是不該受委屈的,合該就是被人寵著的。
蕭鈺摟著在他懷里睡得沉沉地小姑娘,在夜色下,一張小臉倚靠在男人肩頭,顯得越發(fā)白皙細嫩,美麗精致。
男人本想用輕功溜進秦老夫人的院子里,趁著夜色的掩護,悄悄推開小姑娘的房門,輕手輕腳的把睡熟了的小姑娘放在干凈柔軟的棉被上,給嘟著小嘴巴睡得不那么安穩(wěn)的嬌氣姑娘掖好被角。
蕭鈺看著小姑娘恬靜的睡顏,安靜的不像話,伸出長指忍不住撫弄了幾下小姑娘的嘴巴,又沒忍住湊上前去啾了幾口,咬幾口小姑娘紅腫的唇瓣,吸的小姑娘不舒服的用小手推拒他,眼見著小姑娘就要被男人作弄的醒過來了,蕭鈺終于松開了小姑娘,隨即輕手輕腳的準備退出去。
剛剛關上小姑娘的房門,蕭鈺倏的轉身,眼神凌厲,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危險,像一只即將發(fā)起進攻的野狼。
站在不遠處的是在臨水居里負責守衛(wèi)的林一,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體態(tài)看上去比較瘦弱,恭敬的背著一把劍站在蕭鈺左側不遠處。
“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只知道聽從命令的精瘦男人低著頭,眼睛卻一直盯著蕭鈺的腳,聲線近乎沒有起伏的說話。
蕭鈺沒多分辨,他也沒那個意思分辨,今日徹底把話說開也是一件對他有利的好事,只不過會少不了些母親的責備。
蕭鈺并不怕秦老夫人這些不痛不癢的責備,秦老夫人是他的母親,他尊重母親,愛護母親,在意秦老夫人,所以才會在一些事情上聽從母親的建議,照顧母親的想法。
他希望秦老夫人能真正的幫他把小姑娘看好,今兒小姑娘可是擰著小嘴兒還沒有答應他!有母親這個與小姑娘朝夕相處的人在身邊,在他忙著一時顧不上的時候多照顧著小姑娘一些,把她盯緊了,讓她逃不出去,也勾搭不上別的男人。
蕭鈺推開在燭光下明明滅滅的大門,秦老夫人穿著睡前的衣裳,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風,手里捧著一碗茶正在小酌,楊嬤嬤也穿戴整齊的站在秦老夫人的旁邊,兩人一站一坐的在那里正在等他。
“我還以為靖安侯這個大忙人今兒不會來了?”
秦老夫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陰陽怪氣兒,像是在諷刺什么。
“母親?!笔掆曤p手行禮,并不在意秦老夫人此時并不好聽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