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塘最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去的,是怎么跟受虐一樣看完了自己夫君與其他女人抱在一處親昵地親吻做愛一幕幕的。
嫁入侯府后素來在意自己穿著打扮以期擺脫過去那個庸俗自己的女人,顧不上她自己此刻衣衫襤褸,裙擺變成破破爛爛長條搭在她身上,精心裝扮的臉上已經(jīng)被毀了的妝粉遮蓋的看不出原來的膚色。
提不起一點兒心思收拾。
趙玉塘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望著外面的天,從藍變黑,從明亮變得暗淡,就像她的心一樣。眼睛干澀的要命,嘴唇也干的裂皮,卻都沒有她的心里難受。
屋子的丫鬟婆子閉口不言,跟著趙玉塘出去后回來的那一撥人都沉默的守在屋子里,腿站的酸麻也不敢稍作休息。
“錢嬤嬤留下,你們都出去吧!”
仿佛失去了精氣神的女人終于開口,干澀的喉嚨讓她霎時間不適應(yīng)張嘴講話,聲音嘶啞,像被扼住喉嚨一樣,難聽猙獰的厲害。
像一把鈍刀子一樣,敲在這些下人們的心上,面面相覷膽戰(zhàn)心驚的退下去。
錢嬤嬤是先前最先攔住趙玉塘的那個婆子,她也是趙玉塘的奶媽,幾乎是她在府里的唯一的可以信任的人,早些年的陪嫁丫頭,因為心思不純想要爬床,被老侯爺親自下令亂棍打死。
跟著她一起從小縣城來到偌大京城的人,真正能為她著想,推心置腹的人,這里大概也就只有錢嬤嬤一個人了。
女人回來呆愣許久,連臉上糊了眼睛的妝粉都沒有擦,帶著哭腔,像一個走入迷途的孩子,渴望著別人的肯定或是建議。
“嬤嬤,你說我該怎么辦?”
錢嬤嬤心里著急,她只是一個沒有見識的鄉(xiāng)下婦人,她這輩子做過最大膽和最后悔的事,就是當(dāng)年跟著還是趙家大姑娘的趙玉塘一起嫁到了京城。
來了京城,她又因為不怎么聰慧,不會說那些花言巧語,在大姑娘這里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很少能想的起來她,不過憑著少時的情分,在這里勉強度日。過些日子其實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像趙玉塘辭行,回去照顧小孫子了。
此刻被她奶大的姑娘問她,這些年心里積壓的怨氣雖然還在,但她心里還是心疼她的,她知道自己出的主意不怎么樣,還很有可能害了大姑娘,最后還會連累她自己。
只能委婉退卻說:“不若找小公子來商量商量吧!他到底是個讀了書,在外面有見識的男人,辦法自然比咱們多的?!?
趙玉塘點點頭,她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折磨透她,可是她……又害怕蕭鈺發(fā)怒,更厭惡她。
林哥兒能跟著趙王做事兒,大概也是有辦法的吧!
“著人去把林哥兒請過來吧!”
錢嬤嬤點頭應(yīng)是,出去在一個丫鬟的耳邊囑咐幾句,揮揮手讓她快去,轉(zhuǎn)身又回了趙玉塘身邊,她雖不想惹麻煩上身,但她對趙玉塘這么多年的感情,還是足以讓她好生守在此刻脆弱的趙玉塘身邊。
遇上這種事情,誰都不好受。
不過依她來看,侯爺這么多年身邊都沒個旁的女人,也沒個后,現(xiàn)在找個女人,好像……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錢嬤嬤了解趙玉塘的性子,這樣的話她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
蕭鈺隔著衣服在小姑娘身上發(fā)泄了一次,男人的褻褲上全是他本應(yīng)該射在小姑娘身上的腥濃白精,全部白白浪費掉。
男人發(fā)泄后,抱著他的小姑娘,大口喘著氣兒,故意把自己濕熱的氣息吐在小姑娘脖頸上,弄的小姑娘身上酥酥麻麻的,剛剛高潮過后,好不容易撐起來些氣力的敏感身子,又一次軟在男人懷里。
聲音嬌嬌軟軟的,像只累狠了的小貓。
“……別……不要……”
“不要什么?阮阮不說我怎么知道,莫非阮阮想要我進到阮阮的小肚子里,以后都知道阮阮的心事?”
磁性低沉的聲音油腔滑調(diào)的在小姑娘耳邊開黃腔,舌尖在小姑娘的耳廓里打轉(zhuǎn)兒,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