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氣的鼓起小小的腮幫子,恨恨地跳到男人身上,筆直纖細的長腿盤到男人的小腹處,生的小巧的牙齒咬住男人的一片嘴唇想要小小的“報復”他一番,但又舍不得下重手,只能最后苦了自己,嘬著男人的嘴唇,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等喬阮反應過來自己的敏感處頂了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想要跳下來逃出男人懷抱的時候,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緊緊抱著貼在他的懷里,僅憑她的氣力,已經(jīng)很難從男人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了。
“師,師父……”
小姑娘的眸子中盛滿盈盈水光,可憐不勝一瞬,昨個兒晚上她可被師父在屋子里折騰慘了,他哄著她說,今天需要趕的路程不遠,所以她可以晚些起,然后,然后,她怎么求饒都不管用,怎么求饒他對她都要得那么狠。
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大東西猙獰的吐出黏液,兇狠的戳像自己嬌嫩窄小的穴道里,一下又一下,戳的她腰都酸了,整個人軟成一攤水兒,只能任由男人捏扁搓圓。
白日里尊敬的師父湊在她的耳邊低聲一遍遍的安慰她,快了,快了。
卻沒有一句話可以真的相信。
“昨天不是插了一晚上嗎?”
小姑娘有些腿軟,師父比她在話本上看過的男人還要威猛持久,想到一會兒后若是他得逞,她又要渾身酸軟,說不得明天進禹城的時候,自己又只能被師父抱在懷里,跟個小孩似的,躲在他身后,而不是能與他比肩的那個人。
“阮阮這么香,這么軟,叫師父怎么放得下?”
溫清玄的大手摩挲在少女的腰間,回味流連。
一截小腰細得他一手就可以攬住,軟的仿佛能被輕易折成兩半,偏還又那么滑,讓他怎么也愛不釋手,想要放在手心里把玩。
溫清玄聽喬阮說了她腦子里的功法后,就曾經(jīng)叫她在他面前演示過一回,推演出它無害后,當下便被小姑娘撩的火起,壓著她又是好一番歡愛。
隨著這功法的漸漸深入,小姑娘的體態(tài)更加輕盈柔軟,愈發(fā)叫溫清玄欲仙欲死,只想一輩子都埋在她小屄里,一輩子都不放開屬于他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