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按摩少女腿心,粗糲的指腹打著轉(zhuǎn)兒刺激少女花穴吐出更多水液時,也忍不住想,自己日日夜夜在小舞姬肚子里灌了這么多,怎么到了今天也還沒個喜信兒。
莫非自己真是到了年紀(jì)?男人當(dāng)下決定明早回宮后召個太醫(yī)來查脈。
手指又在胖胖白白的花穴周圍探了探,手心接了一股偏軟黏的水液,男人又在少女花穴口往里插了插,果然穴口周圍都被淫液濕透了,白軟的花苞也變得松軟,緊窄的穴口絞縮著往里吸在穴口試探著往里插的長指。
他就說,自己是小舞姬第一個男人,日日夜夜疼愛開發(fā)她,二人乞巧又玩的不亦樂乎,少女的身子被男人調(diào)教的敏感,根本受不了男人的觸碰,滾燙的男根在少女穴口滾上一圈,少女都能被男人身上強烈的冷松氣息激的軟了身子。
男人感覺差不多了,不再忍耐,蓄勢待發(fā)的陰莖撥開翹首以盼的白肉,男人挺腰,沖進少女的體內(nèi)。
都被男人連著寵了快兩個月了,男根沖刺進去,里面還是那般嫩,那般濕滑,偏還那么緊,次次都能絞的男人頭皮發(fā)麻。
亓衡自知自己這物什在男子中算大的,只是不知道小舞姬這么天賦異稟,怎么干她也還是那么誘人,勾得他對她身子上了癮,每次欲根插進少女體內(nèi),她又柔又軟的身子便如一只白胖的面團,身上的肌膚細嫩如沒有瑕疵的羊脂白玉,被壓倒在自己身下,任由他搓扁捏圓。那處也極為勾人,少女的緊致自是不必說,自己連著這么多天不節(jié)制的索要她都能受得住,那處還依舊緊致白嫩勾人。
男人挺腰繼續(xù)往里抽插,少女內(nèi)媚在身,每次都讓男人得了趣兒,舒服的不行。
“自有你開始,朕便將存起來的所有子孫液都灌進你小肚子里,你個小潑皮,怎的好意思說,還造謠朕?”男人一邊挺腰,一邊在口頭上教訓(xùn)少女。
因為還沒找太醫(yī)特意問過子嗣方面的事,男人心中將它暫且放到另一邊,此刻并未提起,畢竟如今他已經(jīng)在思考該給少女怎樣一個安排,才可以在他身后保全少女。
“圣人是……啊……天下之主,那么多的女子……都像奴……奴……一樣傾慕您,奴不過……僥幸得了您的……您的憐惜……”少女被男人壓在池子邊上撞的乳肉顫顫巍巍的,男人比她大了二十歲,常年練劍的身子也非常強健。
男人極喜歡少女在自己身上嬌弱乞憐的模樣,在很多方面,男人的大男子主義都讓他及其喜歡少女猶如孱弱的菟絲子一樣依靠自己,嬌憐纏在自己身上,除了自己她也再不能依靠別人。
“嗚嗚……圣人……”少女抖著嬌軟的身子承受男人強烈的沖撞。
“喚我子晦?!蹦腥擞H了一口少女微啟的唇瓣。
“嗚嗚……子晦……子晦……”少女軟語喚男人的字讓男人顯得更激動,托著少女的腰兇猛的往里沖撞個不停,激動的眼睛都發(fā)紅了。
又狠狠撞了些時候,男人終于還是覺得在水里不夠舒服,就著陰莖埋入少女體內(nèi)的動作,將少女壓倒在池子一旁的毯子上,大開大合的往里沖撞起來。
少女的嗚咽聲與男子的縱情聲在藥池子邊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