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輕啟唇瓣,細聲細氣的答道,她怎么敢告訴這個小氣的男人,她在揣度他是不是在暗戳戳的懲罰自己?
師父這般如天人一般的人,不會有這樣的心思的,想法剛剛冒出來,喬阮就忍不住開始替溫清玄開脫。
這一張口,就不可避免的,讓她想起孔大哥來,這樣一來,遭殃的人,割地求和的人,不又還是她自己?最后自作自受的人,不還是她自己?
禁欲老男人的厲害,初嘗情欲的小姑娘實在有些受不住了。
從前有多期盼與師父發(fā)生這些親密的關(guān)系,如今已經(jīng)被男人壓著一整天的小姑娘就有多感慨自己曾經(jīng)有多么想不開。
師父好像真的與她想象中不太一樣。
“阮阮不喜歡與師父在一起嗎?”
濕熱的大舌繞在少女的耳邊,濕糯糯的感覺從她的耳廓一點點傳到臉頰,粉紅濕軟的大舌如同癡纏戀人的小情人一般啃噬舔弄。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與他永遠在一起的。
不過男人的狠肏小逼的小姑娘不得不斷斷續(xù)續(xù)得再重復(fù)一遍:“阮阮一輩子都要和師父在一起,一輩子都和師父不分開?!?
玉臂摟住男人的脖頸,就像他抱著她一樣,兩個人如同從生長開始就糾葛在一起的藤蔓,身體纏繞在一起,緊緊倚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溫清玄聽得極高興,那勞什子的什么孔大哥,還有未來可能會出現(xiàn)在阮阮身邊的人,都比不過他去,他養(yǎng)大的小姑娘,自然是要與他一輩子都在一起的。
別的男人怎么配得上他的小姑娘,別的男人又怎么會有他對小姑娘好呢?
男人激動地親在少女被迫仰起的臉上,細細舔舐干凈,不讓任何地方有缺漏。
沉浸在擁有了一個這樣美麗的愛人的快樂之中,再記不起宗門里面還有一個曾經(jīng)與他結(jié)契多年、相敬如賓的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