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板他們又請了顧紹去那里喝酒談事情,幾個H市的老板得了紅姐的口風,知道顧紹對莘露很滿意,便特意讓紅姐請她來作陪。
男人嘛,尤其是有錢的中年男人,在昏暗的屋子里喝酒,一個個捧著肚子,喝得醉醺醺的,身邊怎么能沒有年輕鮮嫩的女人作陪?
這個世道,這個風氣,不僅是H市,現(xiàn)如今在下海潮里冒尖的幾個城市哪個不是這樣,出來談生意,必然要喝酒,一喝酒,至少八成的男人要說葷話。
他們手上有的是票子,根本就不缺像莘露這樣身世的小姑娘為了錢,向他們出賣自己的肉體,諂媚的討好他們。
莘露換好衣服后被紅姐帶進來,一條性感到了極致的裙子,明明里面喝酒的房間不大,紅姐卻愣是將莘露打扮成了電視上港劇那樣去參加舞會的模樣。
一條紅色的露背裙,肩上只有兩根細細的帶子吊著,胸前兩塊薄薄的布,腰肢被掐的纖細,下擺跟上身比起來顯得稍有些長,可也長不過膝蓋,一雙筆直勻稱的白腿大咧咧露出來,踩著新式,紅姐從外面買回來自己穿的紅色細跟鞋。
女人走進來艷光奪目,嬰兒肥又艷麗的臉絲毫沒有被身上的打扮奪取光彩,反而顯得更媚。
她正是二十歲左右的好年紀,又天生生的好,骨子里還有一股勁兒,風韻雖然還未曾完全成熟,卻已經(jīng)足夠誘惑人了。
莘露踩著細跟鞋,扭著腰一步步“啪啪”走進來,伸手撫了下耳邊的黑色長卷發(fā),性感的能勾起男人骨子的欲望。在場的好些男人,若非礙于莘露是顧老板看上的女人,說什么也要在紅姐手里把人給包下來養(yǎng)在外頭。
就比如現(xiàn)在,莘露一走到顧紹身邊,就被男人長臂拉過來,跟沒有骨頭一樣,靠在顧紹的懷里,坐在他的膝蓋上。莘露慵懶嫵媚的笑著將男人手中的酒結(jié)果,一口抿在嘴里,然后湊到男人唇邊,玉白的手指撫在男人粗糙的掌心,尖尖的指甲輕輕撓在男人掌心。
顧紹面不改色,大手將女人的腰摟得死死的,與女人帶著勾子的眼睛對視了一眼,便對準女人的嘴親了下去。
程老板幾個人擠眉弄眼一番,誰能想到上一次來的時候,顧紹還作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
顧紹來之前,因為真的覺得自己愧對妻子,心里很矛盾,一面隱秘的期待能見到她,一面又覺得自己愧對妻子。
抱著放任的態(tài)度,在程老板他們說來紅姐這里后,顧紹放縱自己的沒有反駁。
上一次與那個小妖精見面已經(jīng)快一個月,深夜的時候,顧紹總?cè)滩蛔∠肫饝牙锏呐耍肫鹚慈说难劬?,扭動的腰肢,能把男人吸的魂都沒了的小屄。
只要一想到她,男人的下體就硬的發(fā)疼,就迫切的想回到那天晚上,想要急不可耐的沖進女人的屄穴,狠狠的插她,看她被自己插的淫水飛濺。
所以,在程老板他們提議的時候,起先對莘露還有心思掙扎的男人,瞬間就放棄了抵抗,因此在女人抿著紅唇要喂他喝酒的時候,顧紹毫不猶豫的就嘬住了女人的唇。
熟悉的幽香在男人滾燙的吐息里越燃越烈,女人與顧紹含著一口酒你來我往,唇瓣火熱的交纏激吻,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