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墨帶著喬阮母子一行人在親衛(wèi)的護送下,風(fēng)塵仆仆的來到了南疆。
這里氣候濕熱,植物茂盛,許多蛇鼠蟲蟻都棲息在那茂密不起眼的深色樹林中,危險重重。
南邊的太陽總是很充足,白晝很長,一年四季中即使是冬季都沒有北方那樣寒冷到極致的雪天。
這里的冬天也只需要穿著薄薄的秋裳就足以抵御冬天的寒冷,陽光太過充足,地理位置太過偏僻導(dǎo)致的就是這里的人皮膚普遍比較黝黑,即便是最好的城市也遠(yuǎn)沒有蘇州這樣的中原城市繁華。
也不怪在南邊和西邊的外族人想要進犯大齊,燒殺搶掠,奪取更好的生存空間。
轉(zhuǎn)眼間,喬阮他們一家已經(jīng)在這里度過了十二年。
當(dāng)年那個只能屁顛屁顛跟在喬阮身后的扭著屁股的小胖墩,也已經(jīng)成長為了一個風(fēng)流俊俏但是膚色微黑的少年。
喬致遠(yuǎn),哦不,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叫徐致遠(yuǎn)了,在這個他長大的地方,還有許許多多,大方活潑的鄉(xiāng)親們心甘情愿的,親切的喚他一聲小將軍。
十四五歲的小少年正是滿心英雄氣概,喜歡打腫臉充胖子的時候,自從被人叫了一聲小將軍后,在府上待的不痛快的喬致遠(yuǎn)每日都要在大街上去晃悠一圈,聆聽鄉(xiāng)親們對他熱切的稱呼“小將軍”。
其實他偶爾也有很多煩惱,為什么他就不能長成像他娘那樣白白凈凈的小公子呢?
而是和他爹如出一轍的麥色肌膚,都不能讓他扮演好話本上面冠如玉的書生公子。
當(dāng)然是無論他爹,還是他舅舅,他外祖父母的心里面,排名第一的都是他娘,所有美容養(yǎng)顏的上品珍品都是屬于他娘的,優(yōu)先給他娘選擇。
只要他娘一個委屈的小表情,他那個在戰(zhàn)場上說一不二,威風(fēng)凜凜的大將軍侯爺?sh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捧給他娘。
他偶爾也想要這樣“不勞而獲”!
一個叁十歲的女人看上去竟然和他差不多大,等再過幾年,他長開了長高了長壯了,那豈不是他娘看上去要成他妹妹了。
本來喬致遠(yuǎn)還對他爹在府上的時候總獨自霸著他娘,把他趕走的事情充滿了怨言,現(xiàn)在這樣一想,那徐承墨這個老小子豈不是成了他妹夫!
叫他老牛吃嫩草,他可一點都不同情他。
輕輕嘆一口氣,他想快點長大了,迫不及待的想讓那個四十多歲總愛和兒子搶人的男人做他的妹夫!
吐出嘴巴里面嚼爛了狗尾巴草,拍拍衣服下擺,頭微微揚起,他喬致遠(yuǎn)又是一枚與徐承墨爭鋒斗智的好漢!
回到府上,還沒有走近。
少年人公鴨一樣的嗓門大聲叫喚起來:“娘,娘,你有沒有想你英俊神武風(fēng)度翩翩玉樹臨風(fēng)……的兒子?”
喬阮正要心疼的拿過帕子擦兒子額角的汗珠,就被身邊頗具威嚴(yán)身形高大的男人從后面攔腰一摟,撞靠在他的懷里。
男人橫喬致遠(yuǎn)一眼,心中嫌棄,一點也不像他的阮阮這么乖巧,整天吊兒郎當(dāng)?shù)木椭览p著“他的”妻子,一個男人怎么能一天凈做這種爭寵的事情呢?
“沒一點樣子。”
喬阮斜著眼,帶著驚人的媚意,嗔怪的用捏著手帕的小手拍了一下男人的硬邦邦的胸膛。
“阿墨,孩子還小呢?”
徐承墨被妻子充滿風(fēng)情的一眼看得渾身一酥,下身的陰莖有點點醒過來,悄悄翹起一個弧度。
他見是妻子與自己說話,徐承墨的語氣頓時一變,溫柔的仿佛要滴出水來,與先前的聲音完全不像是一個人說出來的。
“好,不和他一般見識,我都聽阮阮的。”
一邊說一邊將妻子的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中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