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有那么淫蕩的身子,被自己的大伯肏的嗷嗷嬌聲呻吟,怎么能那么勾得他欲罷不能。
女人的肉穴在男人的充滿存在感的凝視中對著那根硬挺起來的肉棒絞了一下,看女人小臉看得入了迷的男人被下身的這一突然刺激,絞得回過了神,心里有些懊悔自己看著她的癡迷。
他也不管這個渾身上下滿是他精液的女人是不是已經(jīng)醒了,他一口噙住女人綿綿的小紅唇,大手一手一只的握住女人兩只綿軟滑膩的奶兒,用粗糲的掌心磨蹭她的奶頭和奶暈。
下身不客氣的在他清醒的狀態(tài)下開始在女人的嫩穴中緩緩抽插,輕輕的扯出陰道中的軟肉往外面拔出,又輕輕的往女人的花心出頂過去。ρǒ①8к.)
秦烈的大嘴完全的包裹住了女人的小嘴,像是一個在吃奶的孩子,咬著母親的奶頭不肯放開,死死含住,又怎么都吃不夠,不厭其煩的嘬了又嘬已經(jīng)被他含的腫脹的唇瓣。
他下身緩緩的戳弄這個小蕩婦,也只是為了讓這個還在睡夢中沒有清醒的小蕩婦吐出一些淫水兒,好方便他后續(xù)對她狠狠放肆地疼愛。
……
喬阮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吸到快要喘不過來氣,憋的臉色有些通紅。
她帶著些詫異的睜開自己水蒙蒙閃著些剛剛睡醒時茫然純真的眼睛,正好對上眼神深邃,里面蘊(yùn)含了復(fù)雜情緒的男人,她知道秦烈此時已經(jīng)是清醒的了。
但她有些微的不理解,依照秦烈的性格,她以為自己的進(jìn)度是沒有這樣快的,她以為,他在真正的清醒過來后,會很嫌棄她和后悔昨夜失神的瘋狂,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他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被弟妹又一次勾上了床的事情。
在她看來,至少,他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逃避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在弟妹沉睡的時候,用自己的肉棍把赤裸的躺在他懷里的弟妹給生生捅醒。
甚至還要在這種兩個人都清醒的狀態(tài)下,再給她這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射精。
秦烈的眼睛一直注意著身下在睡夢中都還是能吐出那么多水兒的女人,沒有錯過自她醒過來以后面部表情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的大男子主義,讓他不允許這個身體誘他成癮的女人,在他狠狠肏弄她的時候,心不在焉,胡思亂想。
她既然已經(jīng)成功地勾引了他,承歡在他的身下,那么她就應(yīng)該好生承受著她自己“求來”的疼愛。
他故意的一改之前九淺一深的抽插,變成了每次都是重重的直肏花心,死死的每次都抵在女人陰道深處的軟肉上,把女人的嬌吟撞的七零八落,要落葉一樣斷斷續(xù)續(x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