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
他如愿得到她的嬌嗔,笑著收手,問她:“你累不累?要不要換姿勢?”
“不要!換位我就不算首席了!”沉繁枝心心念念舞團(tuán)首席之位很久了,今日終于摘得寶座,酒后連歡愛時都掛念著她的首席,對“上位”的概念混淆不清。
司岍被她的執(zhí)拗可愛到,直直杵在她體內(nèi)的肉棒愈發(fā)腫脹硬挺,想要被她繼續(xù)撫慰擺弄。
他繼續(xù)教她,“你還是在上面,但是把重心后移,兩條腿支起來讓腳掌踩在床上……對,就是這樣,乖寶,現(xiàn)在試試看前后動一動,是不是也很舒服?”
沉繁枝按照司岍說的,上半身往后微仰,雙肩打開兩手放到司岍腿根做支撐,前后晃動身體,果然體內(nèi)又升騰起一陣與眾不同的滋味。
這種姿勢令她的尾椎骨與他的囊袋距離更近,有種異樣的酥麻感,從相貼處往上攀升,由外往內(nèi)盤桓,刺激得內(nèi)壁持續(xù)瑟縮,將兩人的快感放大到了極致。
以往沉繁枝都是躺在司岍身下,亦或是被他壓著隨他胡來擺弄,今日她非要嘗試騎位,也算是她首次主動探索性愛的奧妙,對于兩人來說,這都是一種突破性的發(fā)展。
沉繁枝前后左右,變幻著腰肢晃動的方向與速度,將他的欲望緊緊包裹在她的圈地之中,不嚴(yán)絲合縫不罷休。
“嘶!”司岍發(fā)出銷魂的喟嘆聲,“吱吱,不要畫圈!”
他有些受不了她猛然扭腰的舉動,敏感的頭部戳到了她藏在深處的軟肉,水花四濺,他猝不及防被狠狠澆淋,亦是到了緊要關(guān)頭。
“不行!”司岍驀地想起,自己沒戴套,沉繁枝又不在安全期,可不能不管不顧地射進(jìn)去,讓她吃事后藥,“吱吱,快起來!”
沉繁枝從他一籌莫展的焦急中,窺出他的心思。
“我不要起來!”她毫不在意地趴到司岍厚實的胸膛上,然后故意撅起屁股,“我就要你射給我!”
話音落,花穴將他發(fā)脹的欲根重重一夾,司岍再也忍受不了蓬勃的射意,濃烈白濁的精液破門而出,刺激得沉繁枝也婉轉(zhuǎn)著喉音媚叫起來——
“啊啊!”
“吱吱!”
靈肉合一的快感,直擊心房,兩人在高潮的余韻中交頸喘息許久,方緩過神。
沉繁枝倦怠地闔上眼皮,就這么趴在司岍身上睡了過去。
司岍怕她不舒服,幾次想抱她下來,可惜沉繁枝犟得很,就是不肯松開掛在司岍脖子上的手。司岍抱著她在床上滾了兩個來回,最終還是敗在不舍得壓著她睡一整晚上,任由她小穴吸著他射完也半硬著、滾完床單更硬的肉棒,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