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喂飽你?!背练敝Ρ凰嵉寐曇舳及l(fā)顫,趁他分神聽她說話,連忙繼續(xù)安撫他,“你別這么狠,行不行?我又、跑不了!”
話音落,她又被重重撞了一記。
司岍沒理會她的討?zhàn)?,還嫌她掛在自己身上,不好著力,把人放下來躺倒,壓上去繼續(xù)大操大干。
雖說是新婚燕爾,但兩人回國沒休息一周司岍就去外交部報道上崗了,沉繁枝陪他打理完宿舍就回娘家住了幾天,直到周末司岍才把人接回家。這幾天司岍加班又回不來,前后算起來,兩人回國后相處的時間,比在國外時還少。
至少沒結(jié)婚前,司岍雖然礙于外交官身份特殊性,得住在使館宿舍,鮮少能留在沉繁枝那兒留宿,但好歹下班后就能見到女朋友。
現(xiàn)在沉繁枝是他老婆了,他反而比先前更摸不著人,司岍心里能沒氣嗎?!
他兩掌死死扣著沉繁枝兩瓣臀肉,火熱的粗大像柄利劍,不斷在她體內(nèi)逞兇作惡。
“呃呃、司、岍……”這下,沉繁枝連求饒聲都被他撞得支離破碎,“不要了~求你,太快了!”
司岍咬著牙一言不發(fā),額角青筋密布,汗水滴落到沉繁枝高聳上,燙得她胸口一顫。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過電感傳過四肢百骸,沉繁枝率先攀登上高潮。
在她又痛又爽的嗚咽聲中,回過神的司岍有些訝異,有些暗喜。
——這才哪到哪呢。
他撈起全身發(fā)軟的沉繁枝,讓她坐起來靠在他肩頭小憩。
沉繁枝從上到下都是濕漉漉的,對比居家服都完好無損,只多了點水漬的司岍,她像個剛從河里撈出來的水娃娃。
司岍摟著她的腰輕哄,“吱吱,吱吱?!?
沒有回音,司岍又忍不住了,托著她已經(jīng)紅得發(fā)熱的嬌臀,上上下下地吞食他腫脹的巨物。
“嗯~”沉繁枝沒了力氣跟他斗嘴,只剩咿咿呀呀的嬌吟聲從喉間溢出。
司岍又按著她換姿勢擺弄了一刻鐘,臨到緊要關(guān)頭,才想起自己沒戴套。只好撤出來,射了沉繁枝一腿心的白濁。
事后沉繁枝累得洗澡都沒力氣,司岍要抱她去浴室,沉繁枝鎖住他的腰,搖頭表示暫時不想離開沙發(fā)。
司岍只好任由她枕在自己腿上,閉目養(yǎng)神。
他沒吃晚飯,剛剛又消耗了諸多體力,也顧不上他犯懶的老婆了,一口一個灌湯包,風(fēng)卷云殘式掃蕩完所有吃食。
垂頭一看,得,二進(jìn)宮門無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