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繁枝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
在司岍好不容易結(jié)束一次之后,她整個人都像剛做完五十個大跳似的,兩腿酸得根本抬不起來,渾身汗?jié)?,趴在空調(diào)被上一動都不想動。
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那么大的運動量了,比排練演出都累。眼皮好重,整個人困乏不已,只想墜入黑夜中安睡。
一雙溫熱的大手自身后把她抱起來,就在沉繁枝以為司岍會一如既往地將她抱去沖澡時,他卻只是讓她倚靠在他胸膛,兩人赤條條地相貼,四周沉靜寧謐,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起伏聲。
“吱吱,”司岍一開口,嗓音是啞的,“我們下個月就辦婚禮?!?
“嗯?”沉繁枝的應(yīng)和也是沙啞的,“你有婚假了嗎?”
“應(yīng)該吧,別的不用你操心,你只要負責準備好你的婚紗,做我最美的新娘就行!”
“可是下個月,會不會太趕啊?我都不確定費曼有沒有空檔幫我改尺寸?!?
費曼是Vix舞團的前禮服設(shè)計師,他跟Vix的合約到期后自己開了一家高級定制門店,在D區(qū),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達官顯貴,奔著費曼設(shè)計的禮服遠道而來。
幫沉繁枝設(shè)計婚紗,是費曼對她的承諾。兩人合作了叁年,費曼為沉繁枝量身打造了上百條舞裙與禮服,有幾條甚至驚艷四座,在歐洲時尚圈都上過“頭條”。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費曼的舞裙點燃了沉繁枝的表演,而沉繁枝也身體力行,用她的舞姿成就了費曼的舞裙,兩者相互映襯,相得益彰。
沉繁枝和費曼的革命友誼,就此建立。
回國前沉繁枝告訴了費曼她要結(jié)婚的好消息,這家伙比她還興奮,激動地說,“Shen!我終于等到這天了!我終于可以為你設(shè)計婚紗了!這比讓我給你設(shè)計一百條舞裙還興奮!”
因此在一個半月前,辦事效率極高的費曼就已經(jīng)把婚紗設(shè)計完畢,可沉繁枝總覺得自己沒得到司家長輩的認可,婚禮不會那么快舉辦。不過如今聽到司岍篤定地將此事提上日程,沉繁枝心中甜蜜又滿足,唇角不斷上揚,摟著司岍的手臂收緊。
司岍豈能感覺不到沉繁枝的喜悅,他半是煩愁半是歡喜地吻了下她的發(fā)頂,“這幾天你先跟費曼聯(lián)絡(luò)看看吧,還有你在D區(qū)的朋友同事,如果能邀請到他們一起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就更好了,以后老了也會覺得不留遺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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