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津其人,可堪燕京第一騷機,不對,僚機。
傳聞此人千杯不倒,醉得酩酊無所知的狀態(tài)下,還能說出一籮筐騷話來。
今兒這位傅小爺人是倒下了,打了個瞌睡醒來,人已經(jīng)蓋好被鋪回到大院的家里了。他睡眼惺忪地摸索出自己的手機,秉著零丁的清明,給沉繁枝打電話。
沉繁枝才和司岍在外面吃完宵夜回他宿舍,好幾天沒回去,她洗完澡出來看到那張跟家里相比,略顯狹窄的單人床,搖搖頭——
要不是這床有時候嘎吱嘎吱響聽著挺有情趣的,不然她早給它換了。
沉繁枝在床邊坐下,翻出抽屜里的吹風機吹頭發(fā),傅少津的電話進來,她似是早有預料般沒關(guān)掉吹風機,任它嗡嗡作響,掩蓋掉傅少津形同囈語的醉話。
“吱吱啊,我跟你說……這人、你說是不是……真狠吶……”
一堆陳年爛谷子的事兒,他不嫌自己絮叨,沉繁枝就隨便他抒發(fā)那些無處安放的情緒。等沉繁枝頭發(fā)吹得半干,去拿精油,半途聽見傅少津不知何時換了個話題,說起前兩年他來D區(qū)的事兒了。
那時候沉繁枝因著少女狄安娜,在G國乃至歐洲芭蕾圈里,逐漸嶄露頭角。有不少芭蕾愛好者慕名前來,只為在Vix劇院里,一睹亞洲面孔的狄安娜芳容。
追求者不少,但是明目張膽敢騷擾她的,不是財閥小開,就是背景雄厚的軍火商。沉繁枝自知惹不起那些人,便要求司岍每天來接她下班,去他們單位吃飯。
傅少津聽說了這件事,笑得快直不起腰,“敢情大使館成你的避桃花所了是吧?”
當時他飛的航線途經(jīng)G國,他趁著兩天休假,來D區(qū)看望沉繁枝。兩人在D區(qū)最安全的星級酒店里用餐,好死不死沉繁枝看到那個從意大利來的軍火商也在那兒吃自助,她拉著傅少津就往他訂的房里逃,想著等會兒讓司岍來接她。
傅少津好不容易來一趟,只得窩在房里等酒店人員送餐,他憋悶得要死,聽到鈴響慢吞吞地去開門,他下意識往貓眼里一探——
“臥槽沉繁枝!外面來了好幾個拿槍的!”
沉繁枝也被嚇到了,湊到門前一看,就是那個最近一直纏著她的軍火商。對方帶的人不多,看上去個個是強兵健將,得虧傅少津視力好,看出人家腰間別的黑盒子,是槍匣。
沉繁枝冷靜下來,掃了眼人高馬大的傅少津,壓低聲兒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見他生無可戀地仰頭,她踹了他一腳,“去,趕緊的!哪怕挨揍你也得給我頂上!”
“就不能不開門嗎?”
“你以為人家就不會強行拆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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