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種東西,本來就有助興的作用,再加上傅小瑤的頭本來就有些昏沉,再被陸寒川這么一撩撥,她哪里經(jīng)受得住,很快就丟了理智,抬手?jǐn)埳狭怂牟弊印?
察覺到女人開始回應(yīng)后,陸寒川就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吻她的動作也不再那么輕柔,稍稍加重了些許力度,變得強(qiáng)勢了起來。
漸漸地,客廳里的氣氛越來越旖旎,沒過多久,地上衣服也散落了一地,緊接著一些令人遐想的聲音也響在了空氣中......
翌日。
傅小瑤從陸寒川的車上下來,對他揮了揮手后,準(zhǔn)備離開。
但她走了沒幾步,陸寒川突然站在電梯前喊住她,“以后中午都在我辦公室里吃飯?!?
“?。俊备敌‖幬?,還不待她問原因,陸寒川就已經(jīng)進(jìn)了電梯,把門關(guān)上了。
無奈,她只能把沒有說出口的話咽回去。
中午在他那里吃飯就在那里吃唄,節(jié)約幾個錢也挺好。
想著,傅小瑤哼著歌兒進(jìn)了另外一部電梯,去了企劃部。
余琳一看到她,就把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摸著下巴打趣,“喲,紅光滿面的,看來你昨晚沒少被滋潤啊?!?
傅小瑤一聽這話,小臉頓時通紅無比,“你說什么呢!”
“看樣子,我說中了?”余琳嘿嘿的笑。
傅小瑤沒好氣的拍了她一下,“行了,趕緊開電腦吧,上班了?!?
“是是是?!庇嗔盏鮾豪僧?dāng)?shù)狞c頭。
上午的工作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到了中午,傅小瑤拒絕了跟余琳一起吃飯的請求,然后自己避開了所有人,偷偷摸摸的上了大樓頂層,去找陸寒川去了。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傅小瑤抬起手,剛要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居然半掩著的,并沒有完全關(guān)閉,而且里面隱隱約約有哭聲傳來。
等等,哭聲?
陸寒川的辦公室怎么會有哭聲?
傅小瑤心里古怪之余,也不免升起了好奇心,她微微彎下腰,將耳朵貼在門的縫隙處,打算偷聽。
結(jié)果卻讓她聽到了一個又驚訝又意外的聲音。
是戚雅!
她怎么會在這里?
傅小瑤心里有些泛酸,下意識的咬緊了下唇。
此刻,她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是偷聽這么簡單了,她悄悄的將門往里推了推,把縫隙推得更大,如此一來,她就可以通過縫隙看清里面的情景。
只見戚雅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站在陸寒川的辦公桌前,正說著什么,一邊說還一邊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寒川,我求求你了,放過我爸爸吧,我知道你恨我們做了那件事,可是那件事是我的主意,如果你真的要報復(fù),那就報復(fù)我吧……”
“我的意思,昨天電話里我已經(jīng)表明的很清楚了不是嗎,你又何必親生來求我?”陸寒川冷冷的說道。
戚雅小臉白的幾近透明,“寒川,你真的這么狠心絕情嗎?”
“狠心絕情的人不是我,是你們,你們當(dāng)初下手的時候,不也沒有手下留情嗎,怎么現(xiàn)在換了我,就是我狠心了?”陸寒川嘲諷。
戚雅大受打擊的后退了兩步,“可是事情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嗎?我愿意向傅小姐下跪道歉,寒川,你就放了我爸爸吧,他一把年紀(jì)了,我不能想象他在牢里會變成什么樣子,更何況戚家的公司還需要他?!?
偷聽到這里,傅小瑤翻了個白眼,心里不屑極了。
下跪道歉?
如果下跪道歉就能彌補(bǔ)一切,那還要法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