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趁她這張口的一瞬間,主動將舌頭探了進去,奪過了接吻的主動權(quán)。
他嘴上忙碌著,手上動作也沒停,一手將她的腰攬住,避免她身子發(fā)軟會下滑,而另一只手則伸到她身后,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將辦公桌騰空了出來。
緊接著,陸寒川停下接吻的動作,微微喘著粗氣看了眼神迷離的傅小瑤兩眼后,突然兩手捆著她的腰,將她往上一提,讓她坐在辦公桌上,然后身體俯下將她壓倒,再次吻了下去......
幾個小時后,當一切結(jié)束歸于平靜的時候,傅小瑤已然蜷縮在沙發(fā)上,累的睡著了。
陸寒川往她身上披了一張?zhí)鹤?,將她臉上散落下來的短發(fā)刨開,又盯著她紅暈未散的小臉看了一會兒,便拿著手機去了陽臺,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哪位?”手機里傳來邵司年那睡意朦朧的嗓音。
陸寒川看著陽臺外的夜空,清冷的回了兩個字,“是我?!?
電話里瞬間安靜了。
幾秒后,邵司年惱怒的咆哮道:“陸寒川你有毛病吧,大半夜你不睡覺,打電話給我干嘛?”
陸寒川沒有在意他的失禮,淡淡的開口道:“我問你,傅小瑤到底還有沒有懷孕的可能性?”
“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干嗎?”邵司年沒好氣的反問。
陸寒川抿了抿薄唇,“她想要一個孩子。”
“所以你把實情告訴她了?”邵司年猛然清醒,聲音沉了下來。
陸寒川摁了一下眉骨,“沒有,告訴她,她會接受不了。”
“這樣啊?!鄙鬯灸晡⒉豢杉暗乃闪丝跉?,隨即表情嚴肅起來,“當初婦產(chǎn)科的主任告訴我,她受創(chuàng)很嚴重,懷孕的可能性非常的低,但也不是沒有機會懷孕,一切全都要看天意。”
“我不想看天意,我就想知道,能不能醫(yī)治好?!标懞ㄓ行┎荒偷牡?。
邵司年沉吟了幾秒,“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是調(diào)理,但時間方面會很久,可能要好幾年之后才會懷上,雖然懷上的概率比不了完全健康時的狀態(tài),但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怎么還是有的。”
“另一個呢?”陸寒川眉頭皺得很緊。
這個治療方法偏向于保守,雖然穩(wěn)定,但是時間是短板。
他不知道傅小瑤愿不愿意等這么久,就說是他,也不想等幾年,他希望她能早點懷上。
而且他一直都清楚,失去了孩子的她,心里一直都有一道傷疤,所以他想盡快讓她再懷上,用這個孩子來修復(fù)她失去第一個孩子的傷痛。
“第二個方法啊......”邵司年眸色微沉,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陸寒川有些等不及,黑著臉催促,“到底是什么,說!”
“哎?!鄙鬯灸陣@了口氣,“行吧,我告訴你,就是做試管,這是最快能讓你們擁有孩子的辦法?!?
“不行!”陸寒川立即否決,臉色很是難看。
做試管?
他絕不答應(yīng)!
更何況,她的身體能不能經(jīng)得起試管手術(shù)也不清楚呢。
對于陸寒川的抗拒,邵司年沒有絲毫的意外,他淡定自若的打了個哈欠,“所以啊,我一開始就不想跟你說這個,是你非要我說,現(xiàn)在說出來還不是拒絕了?!?
陸寒川緘默。
邵司年又道:“想要有孩子,還是要一步步來,急是沒用的,正好明天周末,你帶她來醫(yī)院一趟吧,我前兩天也跟她說過。”
“知道了?!标懞ɡ渎晳?yīng)了句。
之后,邵司年又叮囑了他一些其他的后,便將電話掛斷了。
陸寒川收起手機,轉(zhuǎn)身準備回書房。
然,就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瞳孔驟然一縮,臉色也有些變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抿抿薄唇,收斂下心中翻涌的情緒,神色復(fù)雜的開口詢問,“你站在這里多久了?”
傅小瑤沒有回應(yīng),只是站在落地窗后低著頭,小聲的抽泣著,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她周身散發(fā)的悲哀,卻是那么讓人心疼。
陸寒川微不可及的嘆了口氣,“你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