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至極,先不說傅子軒的死,跟先生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就說傅子軒做的那些事,死的也活該。
而那對夫妻連鬧兩次,哭著喊著的都是他們的兒子,沒有一次問過太太怎么樣了,就算太太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好歹也叫了他們二十多年的爸媽,他們關(guān)心一下不過分吧。
然而呢,一句也沒有!
所以宋姨一點(diǎn)兒也不同情傅家,誰讓這家人壞到了骨子里呢。
“他們要報(bào)警就讓他們?nèi)?bào)好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送我去坐牢!”陸寒川冷漠無情的開口,眼中更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跟不屑。
很明顯,他絲毫沒有將那對夫妻放在眼里。
宋姨也是,這會兒都不想提他們了,提起來惡心。
“對了先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宋姨拍了拍大腿,“今早喬特助過來了,說是戚家父女不肯簽財(cái)產(chǎn)轉(zhuǎn)贈書,吵著要見你呢,要你親自過去,他們才肯簽,我一直應(yīng)付傅家那對夫妻,都給忘了這事兒了?!?
“不肯簽?”陸寒川凌厲的臉龐一沉,周身冷氣降到最低。
“喬特助是這樣說的。”宋姨打了個哆嗦回道。
陸寒川唇角勾起涼薄的弧度,“既然這樣,那我就過去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說罷,他站起來。
由于站的太快,再加上本來就昏沉腦袋,這會兒更_暈了,眼前都有些發(fā)黑。
宋姨見他身體在晃悠,一副隨時要倒在沙發(fā)上的模樣,嚇得不輕,趕忙將他扶住,“先生你怎么了?”
“我沒事?!标懞▽⑹直鄢榛貋恚_往門口走去。
宋姨見他臉色都是白的,很不放心的跟在身后,“先生,你的頭是不是還痛?”
陸寒川彎腰換鞋,沒有回應(yīng)。
他這個樣子,在宋姨看來依然就是默認(rèn)。
眼見著他換好鞋,就出門了,宋姨一把拉住他,不讓他走。
“先生,你就先別去看戚家那對父女了,你先跟我去醫(yī)院,找邵醫(yī)生看看,好好檢查一下腦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從昨天就一直頭疼,到今天還沒好,這明顯就不對勁?!彼我倘f分焦急的勸著。
陸寒川皺著眉頭,用力的把手從她手里扯出來,“好了,只是有些隱隱作痛,沒什么大礙,宋姨你讓開。”
“不行!”宋姨擋在門前,就是不讓他出去,并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先生,你要知道很多大病,都是從一些不被人放在心上的小毛病引起的,你不能就這樣忽略不管?!?
陸寒川當(dāng)然知道宋姨在擔(dān)心自己,但他真的不覺得自己這個頭痛頭暈是什么大毛病。
在他看來,就是好昨天顱內(nèi)充血引起的,過些天就會好。
“好了宋姨,我決定了的事不會更改,你最好給我讓開!”陸寒川幽深如黑洞的雙瞳泛冷的盯著宋姨,語氣不容置喙。
宋姨表情僵了僵,似乎有些害怕了,朝旁邊走了一步,把門口讓了出來。
陸寒川不再把時間浪費(fèi)在她身上,拉開大門走了出去。
看著他驅(qū)車離開的影子,宋姨憂愁的嘆了口氣。
自從昨天太太出事,現(xiàn)在還不知道結(jié)果后,先生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冷,氣勢更強(qiáng)盛,也更說一不二了,就連自己身體出了毛病,都不放在心上。
想到這,宋姨無奈的搖搖頭,拿出手機(jī)給喬木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叮囑他要隨時注意先生的情況,一旦先生出現(xiàn)頭很痛的樣子,就立馬送先生去醫(yī)院。
陸寒川還不知道宋姨在他離開別墅后,為她安排的這些。
他一路疾馳的來到戚家別墅。
喬木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看到車來了,他走過去,替陸寒川拉開車門。
陸寒川下了車,徑直往別墅里走,“戚雅有沒有說,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