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就好?!备敌‖幝牭剿我虥]事,心里大松口氣,蒼白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淡笑。
只是這抹笑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渾身一個激靈給沖散了。
她打了一個冷顫和一個噴嚏,緊接著牙齒又開始上下打架。
陸寒川聽見了咯咯咯的聲音,眉峰緊緊皺起,“什么聲音?”
傅小瑤縮了縮身子,“沒......沒什么?”
“傅小瑤!”陸寒川如何聽不出來她語氣里的心虛,臉色頓時一沉,“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唐山對你做了什么?”
“我......”傅小瑤捏緊手機,小臉上的表情十分為難。
陸寒川也很快反應了過來她那邊可能有人守著,有些話不方便說,便也不再逼她,咬著后牙座問,“唐山還在你那里嗎?”
傅小瑤點了下頭,“在?!?
“把手機給他?!标懞ǚ愿?。
傅小瑤嗯了一聲,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唐董事長......”
她話還未完,唐山睜開了假寐的老眼,杵了杵拐杖。
守在傅小瑤身邊的那個保鏢動了,奪過了她手上的手機,給唐山拿去。
“陸家小子。”唐山把手機放在耳邊,陰陽怪氣的對著電話那頭開口。
陸寒川緊繃著臉,“唐老,你對我妻子做了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讓人潑了一盆冷水?!碧粕疥幮χ氐?。
“潑了冷水?”陸寒川握著手機的手倏地收緊,好似要把手機捏碎一樣,眼睛都赤紅了。
難怪他剛才聽見了咯咯咯的聲音。
原來那是她冷的發(fā)抖的聲音。
“唐山!”陸寒川怒了,一張俊臉很是難看,“你有什么沖著我來,我警告你別動她!”
唐山聽著陸寒川的警告,并不放在心上,瞥了一眼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傅小瑤后,悠閑的摸了摸拐杖的龍頭,“陸家小子,你這話可有點矛盾啊,我動都動了,你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晚了嗎?”
陸寒川額角青筋展露,“唐山,給她一套干凈的衣服。”
“你在命令我?”唐山挑眉。
命令?
聽到這兩個字,傅小瑤微微抬了一下頭,
寒川跟他說了什么?
陸寒川眼睛危險的瞇起,“我就是在威脅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妻子綁走的目的,不就是想對付我么,我告訴你,如果我的妻子出了什么事,你也對付不了我,我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已經出事的人而以身冒險?!?
“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唐山不慌不忙的冷哼,“從你得知你妻子被我?guī)ё吆?,立馬就打電話過來的態(tài)度來看,你很擔心她,很緊張她,你這么說,無外乎就是想讓我引起重視,不要再對你妻子動手罷了?!?
陸寒川并不意外自己的心思被說中,他本來就是激將法,想激唐山照他的話做。
“你既然知道,那你就最好聽我的,而且你千萬不要認為我的話真的只是隨便說說,如果我的妻子真的出事,我會立馬派遣人手去圍剿你,為我妻子報仇,那時候你到死都看不到我,更別說對付我了?!?
說到這,陸寒川壓低嗓子,嗓音冷的讓人發(fā)顫,“唐山,你應該很清楚,你只有親自見到我,才有機會對付我,如果你連見我的機會都沒有,何談對付呢?”
唐山摩挲著拐杖的手停了下來,一張可怖的老臉也陰沉了下來。
傅小瑤甚至能夠感覺到周圍的氣壓都低了。
直到好一會兒,唐山突然哈哈大笑,“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陸家小子,你贏了,行,我給她一套衣服,不過我要你一個小時內趕過來?!?
說完,他掛掉電話,再次用拐杖抬起傅小瑤的頭,“丫頭,你有一個好男人?!?
“你跟寒川說了什么?”傅小瑤睫毛顫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