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邵司年的車?
他怎么也在這兒?
還沒想清楚,耳邊就傳來戚雅的疑問,“寒川,看什么呢?”
陸寒川薄唇抿了抿,“沒什么,走吧。”
“哦?!逼菅艖?yīng)了一聲,狐疑的朝他剛剛看的方向看了兩眼,拉開車門上了車。
陸寒川也坐上了駕駛座,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偏頭看向剛剛出來的餐廳,心里說不出來的凌亂。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是傅小瑤,還是不是?
如果是,她怎么還活著?而且還一副不認識他的模樣!
如果不是,她又是誰?為什么跟傅小瑤那么像!
“寒川,想什么呢?”后座再次傳來戚雅的聲音,打斷了陸寒川的思緒。
陸寒川有些不悅的抿了下唇,“怎么了?”
“后面有車再催我們了。”戚雅往后指了指。
陸寒川看了一眼后視鏡,果然看到有車在不停的按前燈。
“把蘇蘇照顧好,我開車了?!彼袅宿裘夹?,淡聲提醒。
戚雅點了點頭,“好?!?
車子啟動,一路上,陸寒川沉著張臉,一看便心事很重的樣子。
戚雅雖然察覺到了,卻也沒有多問,因為她心里也很沉重。
回到別墅,已經(jīng)快十點了。
宋姨聽見車聲,連忙開門出去迎接。
“先生,你可算回來了。”宋姨接過陸寒川的外套笑著說。
至于隨后下車的戚雅母女,她理都沒有理會,就當(dāng)沒有看見。
她可從來都沒有認為戚雅是先生的太太,這個刁蠻不討喜的胖丫頭是先生的女兒。
在她心里,只有從前的太太,以及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她真正認可的。
只可惜......
微不可及的嘆了口氣,宋姨臉上的笑意都淡了許多。
而宋姨對自己母女兩的不待見,戚雅又怎么會看不見。
這老太婆從來都不喜歡她們母女兩,也不伺候她們母女,甚至還經(jīng)常給她們母女兩甩臉色看。
要不是這老太婆在寒川心里地位很高,她早把這老太婆趕出去了。
想著,戚雅瞪了宋姨一眼,跟陸寒川打了聲招呼,拉著蘇蘇進了別墅。
宋姨朝著母女兩的背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嘴里還不屑的切了一聲。
陸寒川看見了,眸色閃了閃,沒有要說她的意思,也沒有要為戚雅母女打抱不平的意思。
總之,沒人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你剛剛說,我總算回來了,有什么事嗎?”陸寒川整理著袖口,淡淡的問。
說起正事,宋姨嚴(yán)肅起來,把他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半個小時前,福伯打電話來了。”
“福伯?”陸寒川抿唇,“還是為上次的事?”
“嗯,我看福伯這次是真的鐵了心,想要回他的老家養(yǎng)老了?!彼我谈锌?。
陸寒川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里一片幽深,“你一會兒告訴他,說我不答應(yīng),讓他就在老宅養(yǎng)老,沒得商量!”
說罷,他抬腳走進了別墅。
宋姨跟在他身后,“可是先生,福伯這次是鐵了心要走?!?
“鐵了心?”陸寒川腳步一頓,“他是不是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