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瑤冷眼看著他,“喬特助,你什么意思呢,以為我會對你們陸總做什么嗎?”
“呃......”喬木愣了一下,隨后笑的心虛的看她,“時小姐說笑了......”
他心里很虛,他接到戚雅打來的電話,說陸總跟一個女人在一塊兒,讓他趕緊去看看。
然后他在侍應(yīng)生那里打聽到陸總還真被一個女人帶來了休息室后,第一反應(yīng)的確是那個女人想跟陸總發(fā)生一點什么,畢竟這些年想爬陸總床的女人不是沒有,所以就急忙趕來了。
結(jié)果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女人是時瑤,而他想的這些,也沒有發(fā)生,這就尷尬了。
“呵,到底是我說笑了,還是什么,喬特助你心里清楚,不過你既然來了,就把你們陸總帶回去吧。”傅小瑤指了指陸寒川,一副趕緊帶走的樣子。
喬木摸了摸鼻尖,“實在不好意思啊時小姐,我們陸總給您添麻煩了?!?
“麻煩倒沒有,就是有點嚇人?!备敌‖幾叩讲鑾浊埃o自己倒了杯清水,一邊慢慢的喝著,一邊淡淡的道:“你們陸總突然倒下,而且很難受的樣子,應(yīng)該是生了什么病,你還是盡快帶他去醫(yī)院看看吧?!?
“這倒不用?!眴棠緭u搖頭。
傅小瑤好奇,“為什么?”
“這是陸總的老毛病了?!眴棠究粗懞▏@息的回道。
傅小瑤皺眉,“老毛?。俊?
“嗯,六年前陸總頭部出過一點意外,雖然后面好了,但卻留下了一點后遺癥,只要喝了酒,或者抽了煙,就會犯頭痛,嚴(yán)重點的,就是現(xiàn)在這樣?!眴棠菊f。
傅小瑤恍然,“原來如此。”
原來他竟然還有這毛病。
不過既然有這毛病,為什么她給他酒,他還喝了?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毛病嗎?
“時小姐?!眴棠疽姼敌‖幫蝗话l(fā)呆,不由得喊了她兩聲。
傅小瑤回過神,“什么事?”
“那個......剛剛你跟我們太太通電話了吧?”喬木明知故問。
傅小瑤頷首,“沒錯?!?
“那我們太太有沒有對時小姐說什么難聽的話?”喬木又問。
傅小瑤眼中幽光閃爍,“難聽的話?”
“是的,雖然這么說有些冒昧,不過我們太太那個人......性格有些不太好,在圈內(nèi)的風(fēng)評也不太好,如果她對您說了什么過分的話,我先代為道歉,等明天陸總醒了,再讓陸總向您賠禮?!眴棠緫B(tài)度誠懇的看著她。
傅小瑤避開視線,故作受了委屈,卻假裝不在意的笑著道:“沒事,其實陸太太也沒說什么,就是說讓我離你們陸總遠一點,讓我不要破壞她的家庭,不過我也知道她就是誤會了,所以才會說這些話,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計較的?!?
“她真這么說?”喬木皺起眉頭。
傅小瑤勉強扯了扯嘴角,“她也是無心的?!?
“我知道了,實在對不起時小姐,這些我會如實告訴陸總,明天陸總會親自登門道歉。”喬木對她歉意地鞠了個躬。
傅小瑤擺擺手,“好了,這種事先不用放在心上,你趕快帶你們陸總回去吧?!?
“好的,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眴棠军c點頭,轉(zhuǎn)身將陸寒川從床上扶起來,朝門口走去。
傅小瑤還特別細心的跟過去為他們開門,直到他們走遠了后,她臉上的微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失,最后歸于冷漠。
不得不說,演白蓮花還真是難啊,不過效果很不錯。
也難怪當(dāng)年戚雅第一次移植骨髓的時候,那么喜歡裝白蓮花,因為裝白蓮花,真的很容易達成目的,讓別人相信自己啊。
這不,喬木就相信了她剛剛的話,她也相信以喬木的性格,絕對會把她那些話轉(zhuǎn)述給陸寒川。
她倒要看看,陸寒川會不會責(zé)備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