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要轉(zhuǎn)方向盤掉頭。
傅小瑤連忙阻止他,“不了,我剛剛才看戚雅,我可不想再看到她,而且我心里一直都吧剛才的見面,當(dāng)做是最后一面?!?
“是嘛?!标懞ò衍囎愚D(zhuǎn)回了正軌上。
傅小瑤見他打消了再回監(jiān)獄的念頭,微微呼了口氣,“你打算什么時候把那孩子送去福利院?”
“明天?”陸寒川征詢她的意見。
傅小瑤點點頭,“可以,早點送過去吧,也讓她早點適應(yīng)福利院的生活,另外,在送去之前,你得先幫她改個姓,她是戚雅跟羅蘭的女兒,姓戚或者姓斯圖爾特都可以,總之不準(zhǔn)跟你姓陸,我不想讓她跟小寶一個姓氏?!?
別說她惡毒,容不下一個孩子也就算了,連那孩子的姓都容不下。
她沒有把對戚雅的仇恨,算到一個五歲的孩子身上,她自覺自己已經(jīng)很善良了。
如果陸蘇蘇之前不欺負(fù)小寶,她或許還不會做的這么絕,可誰讓陸蘇蘇偏偏就欺負(fù)了小寶呢,所以就怪不得她了,誰讓陸蘇蘇是戚雅的女兒呢。
從戚雅肚子里出來,陸蘇蘇就已經(jīng)自帶了原罪!
“可以?!标懞ú恢栏敌‖幮睦镌谙胧裁?,連絲猶豫都沒有,就答應(yīng)了她讓陸蘇蘇的改姓的要求。
傅小瑤有些意外,“你居然這么爽快就同意了?!?
“不然呢?!标懞ㄐχ亓司洹?
傅小瑤抿了抿唇,“我以為,你會覺得我做的很過分呢?!?
“沒這么想過,把人都送到福利院了,再改個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再者她本來就不是陸家的孩子,本來就不該信陸,所謂改姓,也不過是讓她改回她原本的姓,并不過分。”陸寒川無理由的站在她這邊。
傅小瑤心情頗好,但面上卻不承認(rèn),還諷刺他,“當(dāng)初讓陸蘇蘇姓陸的,不是你嗎?”
陸寒川噎了一下,隨后輕咳一聲,回道:“不是真正的我,是那個失去了記憶,腦子犯病的陸寒川,不是現(xiàn)在的陸寒川?!?
傅小瑤笑了起來,“堂堂陸總,什么時候也會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來了?還不是真正的你?”
“這是事實?!标懞ū砬檎J(rèn)真,“我從來不覺得,這六年的我,是真正的我,我甚至覺得自己這六年來,好像在做一場夢一樣。”
傅小瑤笑容收斂,“好了,不說這些了?!?
“好,說說你吧,你跟戚雅見面的時候,她對你說了什么?你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太好?!钡燃t綠燈的時候,陸寒川看向她。
傅小瑤皺著秀眉,“其實我們并沒有說很多話,只是說了一些......”
她也沒有隱瞞,將跟戚雅的全部過程,以及說的所有話,都說了出來。
陸寒川聽完,抓著方向盤的手徒然一緊,“你是說,戚雅可能還在外面安排了什么計劃,想要你的命?”
“嗯,戚雅當(dāng)時的表現(xiàn),以及說的話,就是這個意思,而且看她的樣子,她好像篤定我一定會陪她去死。”傅小瑤說。
陸寒川危險的瞇起眼睛,“我不會讓你死的,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你怎么處理?”傅小瑤問。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标懞]有明確的回答,只說了這樣一句話。
傅小瑤見問不出來,也不問了,把目光轉(zhuǎn)向窗外,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沉思著什么。
她不認(rèn)為戚雅被判了死刑,被關(guān)在了監(jiān)獄,就毫無危險了。
戚雅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敢說讓她一起去死的話,肯定沒那么簡單。
也許戚雅在被抓之前,真的安排了什么后手,并且還十分自信一定能成功。
到底是什么后手,才會給戚雅這樣的底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