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瑤心里顫了一下,避開他的目光,再次冷笑了起來,“我當(dāng)然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在說什么,陸總,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所以你的表白,我不能接受?!?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時,一個人影突然擠開人群沖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里還裝著透明的液體。
那人沖過來后,高高舉著玻璃瓶,一雙明顯沒有聚焦的眼睛盯著傅小瑤,突然嘶聲大喊,“去死吧!”
話落,那人把玻璃瓶朝傅小瑤砸去。
傅小瑤沒有料到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一時間愣在原地忘了反應(yīng)。
眼見著玻璃瓶就要砸到身上了,突然一只大手伸過來,拉住她的隔壁,把她往后面一拽。
啪!
玻璃瓶砸了個空,掉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里面的液體濺的到處都是。
而液體所沾染上的部分,竟然還發(fā)出了滋滋的腐蝕聲。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眼里寫滿了恐懼。
“硫酸,這是硫酸!”有人大喊。
眾人一聽,頓時尖叫聲不斷。
陸寒川臉色極為難看的喊道:“把他抓起來!”
很快,得了命令的保鏢,就把那丟硫酸的人控制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那人丟了硫酸之后,并沒有立即逃跑,而是站在原地茫然的看到周圍,好像不明白自己剛剛干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在哪兒。
就連被控制起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掙扎,反而還露出了傻笑,這明顯很不正常。
傅小瑤被陸寒川緊緊的摟在懷里,聽到有人喊硫酸的時候,她額角也不由得滲出了一滴冷汗。
那竟然是硫酸!
可以活活腐蝕一個人的硫酸!
要不是陸寒川及時拉走了她,現(xiàn)在她肯定就被硫酸燒到了,就要第三次經(jīng)歷被灼燒的滋味。
想到這,傅小瑤心里后怕不已,同時也對抱著自己的男人,變得復(fù)雜了幾分。
她剛剛那樣拒絕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拒絕,讓他丟了臉,他居然還救了她。
“沒事吧?”陸寒川察覺到懷里女人再看自己,微微低頭,語氣不加掩飾的緊張?jiān)儐枴?
傅小瑤搖搖頭,“我沒事,你先放開我吧?!?
“好?!标懞ǚ砰_了她。
得到自由,傅小瑤這才把目光投向丟硫酸的那個人,看著那人越來越傻的樣子,她心臟沉了沉。
“那人不像是瘋,也不像是傻,倒像是吸了什么東西,失去了理智?!备敌‖幹钢侨苏f。
陸寒川嗯了一聲,“我也看出來了,不過這個一會兒再說,我先把這些來賓送出去?!?
說完,他暫時離開了這里。
等到他把賓客都送走的差不多了后,整個宴會大廳,也只剩下他們幾個人了。
福伯跟喬木也聽說了宴會大廳出了事,都過來了。
“到底是誰敢這么做!”福伯氣的直跺拐杖。
傅小瑤看著那攤正在被清理的硫酸,眸色閃爍不斷。
陸寒川走過來,“是沖著你來的,你知道是誰對吧?”
傅小瑤側(cè)臉看他,“沒錯,只有她?!?
“你的仇人?”
“是!”
“陸總?!边@時,一個保鏢突然上前,打斷了陸寒川還想繼續(xù)問的問題,“陸總,我們把整個老宅都搜了一遍,沒有查到其他可疑人物,不過弄清楚了這個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