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戚小姐是這么說的?!弊o工佝著背脊,謙卑的回道。
傅小瑤淡淡一笑,“你回去吧。”
“?。俊弊o工有些懵。
“我不會去見她的,而且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哪里下得了床?!备敌‖幪鹱约捍蛑踽樀淖笫帧?
她跟戚雅可沒什么好見面的。
上次見面發(fā)生的一切,她現(xiàn)在還印象深刻呢。
對于戚雅那朵黑心蓮,她覺得自己還是避而遠之的好,免得又被算計了。
護工沒料到傅小瑤會拒絕的如此干脆,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傅小姐,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可是戚小姐說了,她一定要見到你,不然......”
“你等等!”宋姨看不下去了,黑著臉打斷護工的話,“不然什么啊不然,你們戚小姐是人,我們太太就不是了?你們戚小姐要見我們太太,我們太太就一定要去見她,這什么道理?”
傅小瑤連連點頭贊同這話。
“不是的......”護工急得快哭了,急忙擺手解釋,“這不是我說的,是戚小姐的原話?!?
“我不管這誰說的!”宋姨插起腰,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你回去告訴她,憑什么她要見我們太太,還得我們太太過去找她,她就不能過來?”
“戚小姐剛做完手術(shù),沒辦法過來?!弊o工縮著脖子,小聲嘟噥。
宋姨氣笑了,“她剛做完手術(shù),我們太太難道不是嗎?別忘了,我們太太還是為了救她才躺在這兒的,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這么對待救命恩人,跟忘恩負義有什么區(qū)別?”
“這......”護工識趣的不吭聲了。
宋姨嫌棄的把她往門外推,“行了行了,這什么這啊,你趕緊走吧,我們太太不會見她的,她實在有事要說,要么打電話,要么自己過來,否則免談!”
砰!
房門被大力關(guān)上。
宋姨拍著手轉(zhuǎn)身往回走,“什么玩意兒,正當自己是公主啊,還過去見她。”
“宋姨。”傅小瑤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這一系列操作,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厲害,居然這么輕易就把她打發(fā)走了。”
宋姨呵呵的笑了笑,“對付這些人啊,就要干脆利落,尤其是姓戚那女人,就更要強勢一點,不然就很容易吃虧的,那女人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我已經(jīng)有所體會了?!备敌‖幐锌司?。
“哦?”宋姨好奇的問,“難道太太你和她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嗯,有一點摩擦?!?
傅小瑤將自己和戚雅見面那天發(fā)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宋姨聽完后,氣得拍桌,“真是個爛心肝的,論忘恩負義沒人比得過她,偏偏還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也就先生看不透她的真面孔。”
傅小瑤嘴角抽了抽,心里很是挺認同這番話。
因為經(jīng)過她這段時間的觀察和考據(jù),陸寒川眼中的戚雅跟她見到的,還真的完全不一樣。
“太太,你以后離那姓戚的女人遠一點?!彼我痰沽吮f到傅小瑤嘴邊。
傅小瑤正好有點口渴,就著她的手喝了幾口水,“遠一點?”
宋姨居然也會這么勸她。
看來戚雅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