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許久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了,越看越陌生。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么來的,甚至他還覺得理應(yīng)如此。
并且他還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感情也淡化了許多,以前看到她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就很心疼,恨不得替她承受,可現(xiàn)在這種想法忽然沒有了......
想到這兒,陸寒川立直身體,起身去了洗手間。
冷冰的水潑在臉上,這才將他內(nèi)心的凌亂撫平。
他看了看鏡子里面色冷峻的自己,煩躁的吸了口氣。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陸寒川心下一緊,連忙買這兩條長腿出去。
戚雅已經(jīng)醒來了,正探著身去見床下的杯子。
陸寒川抿了下唇,過去將杯子撿起來。
“寒川,你怎么來了?”戚雅看見他,眼睛驀地一亮,驚喜的問道。
陸寒川將杯子放在床頭柜上,“過來看看你,你剛在在干什么?”
“我渴了,想喝水,但是沒有力氣,水杯就打翻了?!逼菅挪缓靡馑嫉男π?,“寒川,我是不是很沒用啊,明明已經(jīng)做了一次手術(shù)了,可我還是感覺時常無力,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沒有的事,你最近不是已經(jīng)沒感到痛了嗎?”陸寒川倒了杯水給她。
戚雅以為他會跟往常一樣,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他懷里喂她喝水。
但她等了一會兒,都沒見陸寒川這么做。
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很快又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陸寒川,“寒川,你......”
“怎么了?”陸寒川薄唇輕啟。
戚雅不知道他是裝聽不懂,還是真的沒聽懂,心里暗暗記了一筆。
“沒什么。”她勉強一笑,然后撐著身子艱難的從病床上坐起來。
陸寒川將水杯遞給她,“喝吧。”
戚雅皮笑肉不笑的接過,“謝謝。”
喝了口水,戚雅感覺喉嚨舒服多了,將水杯還給陸寒川后躺了回去。
陸寒川在她床邊坐下,“還要嗎?”
“不要了。”戚雅搖搖頭。
陸寒川嗯了一聲,將水杯放回床頭。
“昨晚我沒來陪你的事,你去找了傅小瑤?”他看著她,突然問道。
戚雅小臉一怔,“她告訴你的?”
“她把事情都說了?!标懞h首。
戚雅目光晦暗了幾分,“她怎么說的?”
陸寒川沒有回答,直接將手機拿了出來。
他的手機有通話自動錄音的功能,無論誰給他打電話,電腦內(nèi)容都會自動錄下來。
他將傅小瑤那通電話找出來,播放給了戚雅聽。
戚雅聽完后,眼睛微微瞪大。
傅小瑤那女人怎么敢!
她怎么敢說實話,她就不怕寒川發(fā)怒嗎?
“看你這表情,傅小瑤沒有說謊?!标懞ò咽謾C放回來。
戚雅臉色蒼白的笑了笑,“嗯,她說的都是事實,所以寒川你來這里,是替她說話嗎?”
“我沒有替誰說話的意思,我來只是,只是想跟你談?wù)?。”陸寒川淡淡的說。
戚雅放在杯子里的手握了起來,“談什么?”
“談我們的關(guān)系?!标懞ɑ刂骸斑@段時間,很多人都跟我說,我在你和傅小瑤之間做錯了,因為我身為傅小瑤的丈夫,卻對你太好,太過親密,我也認(rèn)真的想過,我的確是錯了。”
戚雅搖頭,“怎么會,寒川你沒錯,我也沒錯,我們是戀人啊,你對我好,對我親密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那是過去了?!标懞ù鼓康暤溃骸拔覀冊?jīng)是戀人,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傅小瑤的丈夫了,我們之間,應(yīng)該保持距離?!?
“不,我不答應(yīng)!”
“為什么?”陸寒川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