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傅小瑤既委屈又責(zé)備的看向陸寒川。
陸寒川正在為邵司年救了她的那一幕感到火大呢,忽然瞥見她投來的眼神,心里的怒火更甚,“傅小瑤,你什么意思?”
傅小瑤移開目光,“沒什么?!?
“說清楚!”陸寒川鉗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硬掰了回來,讓她只能看著他。
她還有臉委屈。
甚至還來責(zé)備他。
她怎么也不想想她自己做了什么,她差點(diǎn)要了小雅的命!
傅小瑤下巴被陸寒川捏的生疼,眼睛不自覺就溢出了水霧。
邵司年看她這樣,心里有些不忍,抿唇站了出來,“好了寒川,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好好說?”陸寒川冷笑,“她害得小雅差點(diǎn)丟了命,卻不肯承認(rèn),還來我面前裝無辜,假兮兮的說擔(dān)心小雅。”
“丟了命?”傅小瑤聽到這里,眼睛猛然瞪大,“什么叫丟了命?”
陸寒川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邵司年,“你看,她就是這樣裝無辜?!?
“我沒有!”傅小瑤大聲辯駁,“我都不知道你說的什么?!?
“是啊寒川,這件事情是真是假還有待定論呢,戚雅現(xiàn)在沒有醒,有什么問題,等她醒來再問她?!鄙鬯灸陝竦?。
陸寒川眸子危險(xiǎn)的瞇起,“我相信小嫣,畢竟沒有誰會拿生病撒謊。”
“這可不一定?!鄙鬯灸赅止尽?
陸寒川沒有聽清,也不感興趣,只冷冷的凝視著傅小瑤,“中午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小雅有什么意外,我不會放過你,所以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慶幸小雅沒事,不然我真的不會饒恕你。”
說罷,他松開她的下巴,砰地一聲把病房的門關(guān)上。
邵司年站的最近,差點(diǎn)被門撞到鼻子,他嚇了一跳,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我去,我是來檢查麻藥的啊,就這樣把我關(guān)在門外?”
“邵醫(yī)生?!备敌‖幦嘀t的下巴,啞聲喊道。
邵司年收起被關(guān)在門外的不忿,表情軟化了下來,“這里沒有寒川,你叫我名字就行了?!?
“還是不了。”傅小瑤搖搖頭,緊接著迫切的問道:“邵醫(yī)生,寒川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戚雅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他要說是我害的?”
邵司年嘆了口氣,“其實(shí)事情很簡單,就是戚雅在病房割腕自殺了?!?
“什么?”傅小瑤整個人驚訝不已,“自殺?”
“不錯,幸好護(hù)士發(fā)現(xiàn)的及時,不然這會兒她就不在這兒,而是在太平間了。”
“可是她為什么自殺?她自殺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傅小瑤急得不行。
邵司年拍了拍她的頭,示意她別這么激動,“這就要從中午說起,中午寒川那通電話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傅小瑤點(diǎn)頭,“知道。”
“那是我打的,我用戚雅的手機(jī)打的,我跟他說戚雅自殺了,在她的床頭上還有一封遺書,不過說是遺書,倒不如說是懺悔書。”
“上面寫了什么?”
“上面寫了她不應(yīng)該回國,不應(yīng)該再和寒川聯(lián)系,更不應(yīng)該參與你和寒川之間,讓你以后不要再罵她小三,說她破壞你和寒川感情之類的話......”
聞言,傅小瑤臉上血色盡褪,身子晃了晃,就要摔倒。
邵司年見狀,趕緊拉著她道走廊的涼椅上坐下。
“難怪寒川跟我說那句話......”傅小瑤自嘲的笑了出來。
原來陸寒川就是聽了這封遺書,所以才覺得戚雅自殺,是她害的。
邵司年皺眉,“所以這些話,你真的對戚雅說了?”
傅小瑤握緊手心,“我是說過,可絕對不是今天,而是之前,之前她經(jīng)常打電話挑釁我,威脅我離開寒川,我氣急了,才說了這些話,但當(dāng)時她還很囂張,根本沒有輕生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難道真是我害的嗎?”
她有些懷疑自己了。
“不,不是你害的?!鄙鬯灸贻p輕搖頭,“我想我大概知道她自殺是為什么了?!?
他了然的摸了摸下巴。
傅小瑤立馬扭頭看他,“為什么?”